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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叟抬抬眼皮,神色一凌,目光如剑道:“老费,咱们这条道虽是旁门左道,好歹规矩不少。且不说各自为政,总是井水不犯河水。”
“呵呵,老符啊,外界夸说你半隐居,多少达官贵人捧着银子求你出山都请不动,是一代宗师高人,怎么好好的话不说,打起官腔来?”
听得符叟脸皮一热,眼神更厉。
“这A市也算得你地盘,我千里迢迢南下,不忘规矩先见老朋友,不算失礼吧?”
费老捻着山羊胡,不露声色道:“我只是一个退休后摆地摊的老头,可不是地痞一霸,谁来谁去,请自便,不用特意说一声。”
符叟阴郁瞅着他,不晓得这话有几分真实性。
先前说过,旁门左道也是分帮分派的,各自为政,山头林立。
当然,最出名的就是南山翁和符叟这两支。
这两支也知道对方的实力,平常也是尽量避免引起冲突,虽做不到携手共进,好歹也是表面和气一团,谁也不会公开撕破脸皮争个高低。
按照旁边左道的默认规则,到一个山头拜一个山主。
就是说,符叟虽在北方混得风生水起,现今又有人重金请他到A市施展手段。
这没问题,问题却是符叟极讲老派规矩。
他与费老头早年也认识的,也知道他大隐隐于A市。所以,动身前来,第一件事并不是作法医治陈董,而是先约见同道中人。
不过,他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这个陈董的病当年明明在他的指点下,已有起色,怎么会突然又加重了?
他怀疑是老费从中作梗。
因为,据他调查了解,A市并没有诞生其他重量级的高手,不可能突然除掉他给陈董的那个吸元局。
除了眼前这个干瘦老头!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老符心下有了计较,神色反而转缓,和气说:“几年前,承平置业的陈主席忽然生了怪病,恰好遇上我。不忍心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家受此苦,便为他设了一个生局。”
老费颔首,似乎并不意外。
符叟端起旁边的龙井啜一小口,接着说:“这个生局效果还是很不错。陈老虽不能恢复如初,却行动自如,饮食作息一如常人,公事上也理得井井有条。谁曾想,上月开始,忽然昏迷不醒,病情加重。唉!”
他一声叹息,定定望向认真聆听的老费,直接问:“那个生局是不是你破的?”
“不是。”老费干巴巴的脸上绽出可疑的笑容。
符叟盯着他看了片刻,大约也知道他没必要撒谎,垂垂眼皮,忽笑了说:“老夫没想到,这A市竟藏龙卧虎,高手不少哇!”
“这点,你说对了。”老费淡笑。
符叟看他一眼,迟疑问:“老费,你可知道……”
“知道。但我不能说。”费老头很干脆的截下他的问话。
“哦?你果然知情?”
老费头坦然迎上他愠怒的眼神,严正道:“是,我知道是什么人破你的生局,但我不会透露半个字。正如,我也不过问你这个生局到底是积德还是缺德一样?”
此言一出,不但符叟老脸铁青,就是一旁的小黑也发出难听叫声。
“你,你……”符叟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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