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年玉宣说,而眼睛却一直死死的盯着白氏,都是这么一个赔钱的玩意。
“二婶这话有失偏颇,将军府这枝繁叶茂的,老祖宗膝下祖孙繁多,怎能说福薄,况且玉宣哥哥和嫂夫人如此恩爱,日后定会子孙满堂,此事不可操之过急才是,欲速、则不达。”
此话一出,最为感动的就是那白氏,自从入了这家门,除了那玉宣一心一意对她。
府中之人便没有真心与她的,平日里连丫头都横眉冷对的,而之前与这大姑娘也没有什么纠葛,今日竟替她出头了。
流波带水,感激的看着那年玉娇,年玉娇对她点点头,距离那怀孕的日子也不远,她会好好守护这位嫂夫人的。
老祖宗这么一听,心中自然是敞亮了不少,让那年玉宣起来。
“玉宣家的,你的祖父可好?”
听闻老祖宗这么一问,那二房也不敢再言语,白氏的祖父是湘西藩王,汉白旗的嫡传人。
就是将军的父亲在世之时,也会给上几分薄面,那二房自然是不敢造次了。
“是啊,本将也是许久没有听到白老爷子的丰功伟绩了。”
固守一方多年,上下敬仰,同为将军,自然是知晓其中的不易。
“回老祖宗、将军,祖父身体还算硬朗,前些日子收着来信,说是未见莲英,甚是挂念,也问老祖宗、将军好。”
这饭吃的也算是和睦,饭毕老祖宗让白氏先行回去休息了。
抓着年玉娇的手,问东问西的,祖孙两人好不温馨。
几家欢喜几家愁,那年玉琴从闭门思过之后,倒是安生了不少。
不过年玉娇清楚的很,若是哪一日年玉琴不惹事编排她了,定然是因为她改了性子了。
若是等着她改了那性子,日头可是要从西方出来了。
“老祖宗,近日倒是把全部的好处都送了姐姐,玉琴看着都眼红呢。”
话是这么说,脸上尽是委屈的神情,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年玉娇知道,恐怕这年玉琴是有什么歪心思了。
老祖宗同抓过年玉琴的手,这将军府的人她是看的透透的,只是该清明的时候不能拖泥带水,该糊涂的时候,也不能眼睛擦那么亮。
今日听着外面的传闻,萧王亲近将军府,想要结亲,虽然不知这话是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
但是无风不起浪,如果是萧王,那嫁过去的人当然不能委屈了玉娇,而老祖宗见着将军也没有制止此事。
估么着也是这么个情况了,年玉琴的性子不比玉娇的沉稳,虽然之前对玉娇有偏见,倒是现在,看清了不少。
“你这丫头。”
对着年玉琴的额头戳了一下。
年玉琴的怀里忽然落出一张纸,而年玉琴见着东西露出来,慌慌张张的收回去,忙乱中打翻了桌子上的杯子,惊恐的看着年玉娇。
全屋子的人都见着年玉琴那惊恐的样子,手忙脚乱的往怀里塞着什么。
“玉琴丫头,难不成是有情书,竟然如此的恐慌。”
三房此话一出,那年玉琴更是慌乱了,起身就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