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王行礼,而一边的清王却置若罔闻。
“萧王、清王,如此不堪的家事,竟让王爷污了眼耳,随本将去哪大雄殿便是。”
前头引路,经由那楼氏身边,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两位王爷跟在身后,那萧王在想,自己错过了何事,而那清王则是有些担心那屋里的人儿。
一众人等都已经离开了,房间只剩下老祖宗和年玉娇。
“说吧,到底是所为何事?莫不真的是因为那丝帕之事,玉琴怀恨在心。”
“老祖宗果然有一双洞察万事的慧眼。”
既然人已经走了,事实说出来也无妨,而这老祖宗定然会把她的‘识大体’说给将军听的。
老祖宗越听年玉娇的话,脸上的愤然就越遮掩不住,没想到楼氏竟然真的做出如此狠心的事情来。
“老祖宗,事情既已过去,那就息事宁人就是,以后玉娇会小心着的。”
老祖宗看着那面色苍白的年玉娇,说着好生休息,就转身出去了。
如意熬了姜汤给年玉娇驱寒,如梦也带了些吃食,怕是一会饿了。
“大姑娘,日后可是不要再用自己的身子做赌注了,本就虚弱的身子,这下不知何时能好了。”
如意把姜汤递到年玉娇的嘴边,看着她一口口的喝完,才放心的收拾了东西出去。
整个房间瞬间都安静了,年玉娇在水里折腾的那么一会,也是有些乏了。
闭着眼睛就睡着了,朦胧中感觉有人进来,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额头。
那透心儿的凉爽,年玉娇死死的抓着那手不放开。
“冷。”
额头上烫的厉害,可是浑身又冷的直哆嗦,冰火两重天啊。
借着如厕的理由出来的阮凌耀本想着看看她是否有大碍,看着旁边还有姜味的碗,定是那姜汤起了作用。
他那大手被一双柔荑抓着,也是舒服的很,可这房间不宜久留,一会让人瞧见了,不知又有什么风言风语的。
玉指轻轻敛起散落在年玉娇脸上的青丝。
忽然想着什么,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在年玉娇的人中滴了一滴。
“王爷,倒是净喜欢无声无息的潜入女子的房间了。”
年玉娇浑身都被一股清凉的东西占据,游走于五脏六腑之内。
那浑浊的脑袋竟忽然间明亮了很多,睁开眼看着身边的那人。
竟是习惯了一眼,看着那谪仙的容颜,侧脸一如平常。
“本、本王就是看、看……”
忽然看着手还在年玉娇的手里,急忙缩回来,手足无措的站在地上。
前世为何没有见着清王如此这般,否则那惨绝人寰之事,定然不会发生。
“那王爷可是见着什么?”
年玉娇起身靠在床上,忽然想要打趣那清王,“玉娇的房间王爷私闯过两次,可是想过如何给玉娇一个说辞。”
说辞?他不过就是担心她,瞧上一眼,不知是谁,竟抓着他的手不放,现在反而倒打一耙了。
“本、本王……”
“王爷,此事传出去玉娇的清白也荡然无存了,不如王爷娶了玉娇……”
娶吗?阮凌耀瞪着那桃花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对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