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静静的夜色,胸口却闷闷的。
这时,腰间一紧,她被纳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魅儿……”
连魅眉头一蹙,回头瞪了他一眼,推开他,便上了床,拉开了床被,入眠。
夙琴回头看向那跟她闹着别扭的小女人,眉头微微一蹙,随后轻叹了一声,走向了床榻,准备拉开了被子时,却先被连魅一脚踢开了出去……
“咚……”
“嗯……”
“不准上来,不准碰我!”
“娘子!”
“不准叫我娘子!”
……
“砰砰砰――”
“尊主,方澜婆婆来了急信。”
大清早,冽云就敲响了夙琴的房门。
而夙琴却从孩子的房间,脸色阴沉,看起来并没有休息好了。
冽云有些惊讶的看着夙琴,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看起来昨夜并没有脱去外衣睡觉,面容也有些疲倦之色,让冽云很难得看夙琴这般狼狈的模样。
“尊尊主……你……”
“说,什么信。”夙琴眉头皱了一起,听这声音,很明显是心情不太好。
冽云赶紧将信呈给夙琴:“是双花圣宫来的急信,双花圣宫的护卫还在下面等候。”
夙琴扯过了信,打开。
看到信上的内容到,夙琴快步的来连魅的房门,抬起了手,原本想敲门,可是想到连魅现在在生自己的气,便放下了手,酝酿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说:“魅魅,方澜婆婆说,裳若君逃走了,打伤了圣宫的守门护卫。”
门没一会儿打开了,连魅看到夙琴站在自己面前时,眉头狠狠的皱紧,随后推开了夙琴,问冽云:“怎么回事?”
“裳若君逃走了,打伤了双花圣护的人。”
“这是方澜婆婆……”
夙琴的话还未说完,连魅就伸手将夙琴手中的信扯了过来,摊开信来看。
“裳若君逃了。”夙琴站在她身后道。
连魅抬头瞪了他一眼:“我有眼睛自己会看。”
“娘子……”连魅留下了一句话,便朝厢房走去,夙琴跟随在她身后呼唤她,可她却没理会。
冽云抬手抹汗,尊主这是怎么了,面对夫人的时候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
以前那威风凛凛的尊主哪去了。
……
连魅推开房,走入了厢房。
厢房没有往日的热闹,禅元大师跟左禅大师并没有到厢房来,凤连城也不知所踪。
安锦年更是因为两位大师身中兰十的毒而把自己关在房里研制解药。
而安锦年跟禅元大师是望年之交,他不可能不顾禅元大师的生死。
所以,厢房内只有三个孩子跟蔡晴在。
她看向那站在凳子上,趴在窗户的小意意,冷斥了一声:“意意,赶紧下来,小心摔着。”
她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准备把小家伙从凳子上抱下来时,却看到大街上,一群身穿着夏候十三军的队伍,骑着快马掠过。
“这是第五批了,真不知道樊香那个女人想搞什么鬼。”小意意自言自语,他趴在这窗户看了许久,也认真的数了一下走过的队伍。
连魅低头问:“意意,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