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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六章 秘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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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变得有些灼热,而信徒们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或是离去,主任牧师转过身,就看到他的弟子站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

    “导师。”主任牧师的弟子深深地鞠了一躬。

    主任牧师没有多说些什么,他和弟子匆匆转往圣所的地下区域——罗萨达的圣所中没有正式的监牢,但有着比监牢更为坚不可摧的房间,之前被这些房间留下的盗贼们已经被全部抓住了,也经过了简单的查验与询问,他们的武器以及力量也要被剥夺,不管怎么说,他们总不能这么鲁莽地将一个危险的杀手交给一群凡人。

    精灵们也在那里,在他们身边的长桌上,摆放着从盗贼身上搜出的各种东西,分门别类的放置妥当——装在皮囊里的也已经被倒了出来,主任牧师和精灵们相互致意后,就来到桌前一一查看,但随着圣徽、武器,符文印章(宝石)以及标记一一落入他的眼睛,主任牧师的神色也变得难看起来。因为晨光之神罗萨达与阴谋之神希瑞克之间已经呈现出白热化的争斗,他们的追随者在地面也同样是无法化解的敌人,只是这些徽记表明他们不但只信奉阴谋之神希瑞克,盗贼之神玛斯克,就连风暴之神塔洛斯,还有剧毒女神塔洛娜也有着参与其中的蛛丝马迹。

    凯瑞本对此倒不怎么在意,生命之神安格瑞斯的谕令也说明了,他与晨光之神罗萨达已经成为了盟友,加上他的神祗苏伦,还有起初就站在他们身边的泰尔,还有伊尔摩特,善神们的阵营已经联合在了一起,既然如此,邪恶的神祗们只会更快一步。精灵们担忧的事情更为重要——那场几乎毁灭了主物质位面的诸神之战距离他们并不遥远,这个大陆上还随处可见他们留下的疮痍,如果这又是一场会令的星辰坠落的战争,将会有多少无辜的生命陷入血海尚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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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内脏受伤,艾洛赫必须静养数日后才能继续行动,毕竟他们离开这里之后随时都会陷入新的战斗,只是与他们约定的伊尔摩特牧师,需要从之前的地点转移到塔拉来,不过用法术联系上了那位性情直爽的牧师后,她没有太多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第二个夜晚降临的时候,凯瑞本的门扉被轻轻地敲响了,他打开门,没有找到敲门的人,而后他听到了轻微的响声,循着响声找过去,他看到一只纤细的小手在黑暗中摆动着,而后他看到了阿芙拉的脸。那张脸明明还是个幼稚的孩子,却具有着令人惊心动魄的魅力,除了精灵,克瑞玛尔,还有罗萨达的主任牧师,几乎没有人不屈服于这柄艳丽的刀剑之下的,这让凯瑞本时常感到忧心,尤其是知道了阿芙拉可以说已经成为了弗罗的胚体时,这个少女执着这个位面上最为隐秘而又诱人,却能够让灵魂与躯体同时湮灭的可怕武器,但犹如孩子一般的心却让她充满了不可测性——而唯一能够牵制住她的只有她的监护人,但知道克瑞玛尔有时候会心软到不可思议的精灵游侠一点也不认为他们之间的羁绊能够真的抓住这个动荡不安的灵魂,就像他对克瑞玛尔,克瑞玛尔也无法在最后的时刻做出冷酷但理智的决定——若是让他在阿芙拉与……中选择,凯瑞本不能确定他最终做出正确的选择,他也不能,所以,在知道克瑞玛尔可能是一个不死者的时候,他的箭矢最终还是偏离了目标,而他终于找到了赎罪巫妖这一不为多数人所知的名词时,跳入他心中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为克瑞玛尔寻找一个能够让他得以赎罪的机会。

    “你想和我说些什么吗?”凯瑞本温和地说,他和阿芙拉已经快要走出圣所的范围了,“我不能离开这里太远。”

    “没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阿芙拉背着手,看向明亮如同白银的月亮,月光总是会让人觉得冷,阿芙拉或许也有这样的感觉,但更多的,她只觉得有火在胸膛之内燃烧。“我只是想要问问你。”

    “什么?”

    “你不问吗?”阿芙拉说。

    “问什么?”凯瑞本耐心地问道:“我应该知道些什么吗?”

    阿芙拉的脸上浮现出一个裹挟着怜悯的微笑:“克瑞玛尔很喜欢你,”她答非所问地说:“在格瑞纳达,我就曾经听他说到过你的名字……”她低下头,思索了一会:“您,陛下,”她说:“您知道吗,您对他来说,非常重要,非常,”她一边说,一边用手势加强了自己的语气:“我在听着他说起您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吗?”她没有等待精灵的回答:“我在想,不,我在祈祷,我向那些不被允许提起名字与必须怀有万分虔诚之心的神祗祈祷,我希望。”女孩转过身,看向凯瑞本,她的眼神是那样的奇特,以及让精灵十分地不舒服:“我希望,您能够有十分之一,等等,百分之一也可以,能够如他喜欢您那样喜欢他。”

    精灵沉默了一会:“我做了什么让你不这么认为呢?”

    阿芙拉突然笑了:“我一直在等着您去问他,我想,我的监护人也在等着,但您始终默然不语。”

    “您为什么不问他呢?”阿芙拉紧接着说:“难道您没有发现,他已经出现了两次可以说是致命的错误?”

    凯瑞本严厉地看向阿芙拉。

    “看来您已经发觉了,”阿芙拉尖利地指出:“但您没有提起过只字片语,您和他拥抱,与他并肩同行,一起面对可怕的敌人,您呼喊他的名字,称他为自己的族人和同伴,却对他腐烂的伤口视而不见!”

    “我是他的朋友,”凯瑞本说:“也可以是他的兄长和导师,但阿芙拉,有些事情,即便是父母,爱人和挚友也是不能够去触及的……”

    “可是他正在痛苦!”阿芙拉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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