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的那个人罢了。
如果失去了他，他就算毁掉这个世界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嗯，我回来了。”
令狐苍淡淡地叹了一口气。
“你要记得……你刚才说的话，再也不许……离开。”霸道的声音说到最后却是慢慢地轻柔了下来，最后变成了哀求，“留下……好吗？我反正……也活不久了……”
只要他来了，只要他在，他什么都可以放下。
这个时候，对凤妩的杀念早就被大主教抛到脑后了。
他现在满心满眼只有令狐苍的存在。
“嗯，留下。”令狐苍点头应下了，又喂大主教吃了一颗药。
这才回头看向了凤妩，“云歌，我可以带走他吗？”
“不行，他杀了那么多人，犯下了这样的罪行，不能离开，我要把他带到教皇面前去认罪。”凤妩没有回答，辛景却是开口道。
“他犯下的罪，我会帮他承担，最后十年，少则一年，我就会回来。”令狐苍开口道。
筋脉断裂，能活的时间并不长。
在这最后的时候，他希望只有他们两个人。
令狐苍不明白大主教对他的那种感情，他最初甚至觉得恶心，所以避得远远的，还让他发誓不能去找他。
只是随着时间的转移，有些东西慢慢地淡了，有些回忆却越来越清晰。
在他的生命之中，小六也曾是他最重要的人。
令狐苍到现在也没有爱上了大主教，可是却又十分想念他，所以回来了，却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果。
“可是……”辛景还想说什么，却是被凤妩制止了。
“你带他走吧。”凤妩朝令狐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