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以前也不是没有人质疑，只是不敢说罢了。
他们天生暗灵脉的人只是生错了地方而已，他们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他们也想要跟其他人一样生活着。
他们为什么一出生就要被抹杀，为什么一生都要活在颠沛流离之中？
他们什么错也没有，只是被人冠上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罢了。
如果他们不反抗，那只会让更多无辜的孩子被杀害。
凤妩这些话可以说是大逆不道，那是可以直接被光明神殿定成反动罪的。
一旁的大祭司已是冷汗连连，这小祖宗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帝空却是沉思了起来，她的这些话他从来没想过，如今听来却也没错，他竟是无言反驳。
自己是真的自以为是了吗？
第一次，他开始怀疑其自己脑海之中的那一份认知来。
“对不起，是我弄错了。”沉默了许久之后，他抬头看向了凤妩，真诚地道。
她的话就像是一把重锤一般敲打在他的心上，打破了一直以来禁锢住他的思想。
刹那间，他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自己一直以来似乎都被一种东西误导了。
凤妩楞了楞，她没想到眼前这个人会道歉，她还以为他会说她强词夺理呢。
毕竟像他这样的人，她也不是没遇到过。
都自诩是正义的一方，听不得别人一点不同的声音。
这么看来，他也不是那么让人讨厌。
“你想怎么处置我都可以。”他也没有忘记自己最初答应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