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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觉得有苏凤妩在身边，自己也似乎总能多些乐趣。
只不过自己如今还真是太弱了，不过是使用了一次时空转移术，竟已是耗费了如此多的力量，这一次契约算是白费了。
看来他必须尽快找到下一个契约者了。
不过北元境的那一个天榜倒是一个有趣的东西，以后若是再去北元境，他可是要去好好探究一番。
他转身离开，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真正的燕无寻轻叹了一声，蹲下了身子，凝视着昏迷之中的凤妩，他并没有叫醒她的打算，只不过就想这么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虽然她现在的容貌实在有些惨不忍睹，但他知道她就是苏姐姐。
她许是不知道，当初她曾救过他。
他的一生短暂悲惨，十岁之前被燕家蒙在鼓里，还傻傻地庆幸自己能有这么好的亲人，就算他是个废物也待他如初，十岁之后，他才明白，燕家的人只不过是想要他娘亲身上的东西，所以才故意装着对他和善的样子。
十岁那年，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娘亲受尽折磨而死，却不敢出声，不敢让人发现他的存在。
而后的岁月，他活得毫无尊严，在底层苦苦挣扎，直到他遇上一个红衣男子。
他这一生，真正给过他温暖，在他绝望的时候救赎过他的人也只有她。
“苏姐姐，谢谢你。”最后的最后，他想说的，他能说的，似乎也只有这么一句。
不跟她当面道谢，不跟她当面道别，或许是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或许是因为他内心深处的自卑，亦或许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自己才是真正的燕无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