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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的东西越多，凤妩的神情也越冷。
明凰果然是因为恨而疯了。
可是怪她吗？
不，要怪也只能怪他们太弱小，只能被人这样随意摆布，当一个傻瓜一样的耍着玩。
要怪就怪他们眼中满是贪欲，受了明凰的诱惑，自相残杀。
凤妩放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连指甲刺破了手心也不自知，但慢慢地她又松开了拳头，紧绷的身体也柔软了起来。
她凝了明凰一眼，眼神清冷，“明凰，你滥杀无辜，罔顾十几万人的性命，这样的你与殊玄又有什么区别？不，你比殊玄还不如，比明月更不如。”
“你知道了什么？”明凰尖声问道。
“什么都看到了。”凤妩一字一句地道，“你只知道殊玄和明月伤了你，可你怎么不想想被你害死的那十几万人的感受？明凰，说到底你也不过只是个自私至极的人，这样的你，活该被殊玄嫌弃，活该被明月踩到尘埃里……”
凤妩不断地刺激明凰。
“你懂什么？你什么也不懂？你果然是重紫的传人？果然是站在明月那个贱人那边的，我要杀了你。”明凰疯狂地叫嚣，朝凤妩攻了过去。
凤妩转身就跑，边跑还边回头继续道：“要杀我没这么容易，你就守着这座破旧的落月仙宫孤寂到死吧。”
明凰被凤妩刺中了心中的伤，整个人已经完全没了理智，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杀了凤妩。
就算是当初的明月也不敢如此挑衅明凰。
凤妩把防御灵器环在身前，不断地跑不断地挑衅明凰。
明凰虽然因为释放了一道神念而有些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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