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儿。
皇上看到白堇年的神情,只是翻了个白眼,无声的叹了口气,这沈二,真是……
白堇年将那奏折重新放回皇上的御案之上,低声提醒道:“一会儿镇国公府世子和定国公世子,会来商议粮草一事……”
皇上“恩”了一声,扫了一眼沈舒航的折子,白了一眼,又拿了白堇年先前整理好的折子来瞧。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镇国公世子与定国公世子就到了,皇上又与白堇年三人一道商议了粮草一事,决定了路线与押运粮草之人后,镇国公世子与定国公世子刚刚要行礼告退,却听得皇上咳嗽了一声。
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住了脚步,等着皇上的吩咐,只听得皇上不自然的又咳嗽了两声,想要说些什么,似乎又有些说不出口,端起茶来喝了两口。
这下子轮到白堇年轻咳做提醒了,那茶都是一个时辰之前的了,早就凉透了,皇上这么金贵的人,喝了凉茶,怕是要肚子不好受吧。
皇上长出一口气,有些气冲冲的将手中的茶盏放下,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
镇国公世子与定国公世子都望向白堇年,不解皇上这到底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竟然这样为难的张不了口。
镇国公世子与白堇年还熟稔些,冲着他使了个眼色,白堇年看了眼身后为难的皇上,咳嗽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什么来,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听说今天英国公府有宴席,王安邦还带着他的棠姨娘去了,你们不去吗?”
一下子从押送粮草转到英国公府宴席的事情上来,镇国公世子与定国公世子都有点儿转变不过来,诧异的抬头问了句:“什么?”
白堇年咬了咬牙,这两个人着实是不开窍的,逼得白堇年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是说,襄信侯如今不在京城,英国公年纪还小,襄信侯夫人一个女人家,只能在后院待客,前院总得需要人帮忙,你们难道不该出面在前院帮着招呼招呼吗?”
镇国公世子与定国公世子对视一眼,总觉得脑子有点儿跟不上的问道:“白丞相是放心不下白少夫人吗?先前在宴席上倒是见过白少夫人一两次,都是端庄大方的,不会有什么差错的。”
白堇年愈发的咬牙切齿了,今晚要是牡丹去参宴,他早就跟着去了,正因为今天是正牌的齐芷砚去参宴,他才会不去参加的。
白堇年一本正经的板着脸说道:“襄信侯如今是个听力丧失的人,为了咱们永续国的安定,尚且要领兵出征,咱们这些留在京城的人,难道不该帮衬一二,帮助英国公撑撑脸面吗?襄信侯那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若是让他在边关知道,你们没有帮衬一二,让襄信侯夫人丢了脸,襄信侯怕是要大过年的将你们两个一道拽去边关喝冷风的。”
一句话,提醒了镇国公世子与定国公世子,两人连连点头说道:“出了宫,立刻就去英国公府,觉不让英国公失了脸面。”
白堇年不忘叮嘱的说道:“一定要比冯大人出力更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