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的,替你说话的人都没有,再者说了,这长公主如今的这个情况,也着实是让人担心,沐阮,她到底要什么时候和会醒?”
躺在床上的虞晴儿盖着单薄的锦被,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眉宇因为痛苦而轻轻的皱着。
嘴角那血迹虽被擦得干净了,可是这柔弱又单薄的模样与那日盛气十足的长公主作派相去甚远,让人瞧着便觉揪心。
沐阮守在床边,瞧着虞晴儿道:“不会很久,缓上几日也就好了,你别瞎担心了,赶紧回去歇息去吧。”
徐若瑾瞧着沐阮这深情的眼神不由嗔笑道:“好好好,我就不打扰你医治了,红杏,咱们还是先回去吧,悠悠和昕儿也要去上堂了。”
沐阮见徐若瑾起身要走,忙叮嘱道:“你回去用了早膳,好好的睡一觉,不要胡思乱想,我晚些再去给你诊脉。”
红杏扶着徐若瑾应和道:“沐公子放心,奴婢定好好的伺候郡主,监督郡主好生吃饭睡觉。”
沐阮无奈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若瑾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是什么都依着她的,可是这身体的事情到底不是儿戏,若是她不依,你就告诉我。”
徐若瑾朝着殿外走,边走边道:“我知道了,这就回去歇息,若是长公主醒了,你也差人来告诉我一声,我也好放心些。”
徐若瑾说罢便回了殿里,时辰晃着晃着天便亮了,花氏不放心梅兰念书的事情,所以便与悠悠一道去了学堂。
悠悠到了学堂便回了自个的位置,见花氏与先生聊得十分开怀,有些诧异这老古板的先生竟也有这样开心的时候,于是便朝身旁的严昕低声道:“你说这二婶和先生在说什么呢?”
严昕执了笔正在习字,被悠悠这么一扯,这一滴墨就滴在了宣纸上,一瞬间染黑了一大片,顿时有些哀怨的望向悠悠:“我哪知道,你上去问一下不就行了。”
悠悠摇了摇头:“我可不去,一会先生看见我交的该骂我了。”
悠悠最头疼的就是这些折磨人的课后作业了,真真是要了她的小命一般的难。
严昕狐疑道:“你又写了些什么。”
悠悠摇了摇头:“你就不要问了,先生一会儿指不定又要生气了,对了昕儿,咱们下了堂去找他吧。”
悠悠还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问他的时候他也说不清楚。
这习字吧,悠悠又不知道是哪个字,所以如今连名字都不知道只能用一个他来替代了。
严昕愁道:“咱们不能再去了,要是再去该让人发现了。”
课堂里边在上课的时候是很安静的,偶尔有几句小小的议论声也只有像现在还没有上课的时候。
悠悠捧着脸,瞧着花氏这捡了银两一般的笑脸十分不解:“昕儿,你说二婶婶和先生到底在谈些什么?瞧着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严昕抬头瞧着那有说有笑的二人狐疑道:“或许,是在说你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