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了不少!
“见过父皇!”季孙承曜揽着夏忆晗给文宣帝行礼!
“起来吧!”文宣帝摆了摆手,声音也有些说不出的苍老,只是那眼中却是越发的清明。
短短几日,没想到文宣帝竟然成了这般的摸样,可见韦浅月的事对文宣帝的打击。
福公公赶紧站在文宣帝的旁边,将茶水呈了上去!周围倒是没有人,许是被文宣帝早就打发了去!
“夏氏,你可知罪!”文宣帝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润湿了嗓子,突然他的声音一变,重重的将茶水放在桌子上。
那茶水冲出杯子,溅落在旁边的奏折上!
瞧着文宣帝那越发精明的眼神,夏忆晗不慌不忙的站在中间,却是微微的福着身子:“恕儿媳愚钝,不明父皇所言!”夏忆晗垂着眼,听文宣帝直呼自己为夏氏,莫不是要夺了自己王妃之尊吗?
“好一个不明!”文宣帝冷冷的一笑。“你私自带刀进宫,此为一!对端嫔开膛破肚,如此狠毒的手段为世间所不能容,此为二!与邦儿,昊儿纠缠不清,此为三!”文宣帝眼中金光乍现。他是皇宫之主,稍微一调查便可知当日季孙邦彦和季孙天昊对夏忆晗所做之事,所说之话。
文宣帝这是要过河拆桥了,果真是一代帝皇,再怎么不济,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之事做得倒是一如历史其他帝王那般顺手。
夏忆晗的脸色依旧沉稳没有变化,她微微的弯了弯身子:“儿媳愚昧,一则此刀不过是因为母后突然召儿媳入宫,儿媳来不及收起,而并非儿媳想要带进宫的。况且以此刀的长度,并不能对任何人造成威胁,不是吗?”夏忆晗的声音不卑不亢,即便皇帝身上的杀意尽显,她依旧从容以对,“二则,为端嫔开腹取子之事,儿媳请示过父皇。父皇应允之后,儿媳才做了此事。此事虽看起来有些残忍,但却因此救了十弟一命,可见并非什么歪门邪道,而是危难之时可以救人一命的医术,怎可成为狠毒,又为何会为世人所不同?”
“三则,邦王,昊王分别是儿媳的皇兄和皇弟,儿媳与他们保持距离,并未有逾距,而既是自家人,说几句话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吧?何来纠缠不清之说?”夏忆晗淡漠的抬起头看向文宣帝,看着文宣帝铁青的脸色,便知晓文宣帝不过是想借题发挥罢了。
在这时候便没有必要假装什么,不过夏忆晗说的也是实话。就算文宣帝知道了季孙邦彦和季孙天昊对她所说之言和想要表达的意思又如何?那只是季孙邦彦和季孙天昊的一厢情愿罢了,与她何干?
“哼,巧言令色,强词夺理!你倒是厉害得很,竟也不知施了什么法术,竟令朕的四个儿子个个对你死心塌地!你以为这样,日后无论朕的哪个儿子登基,你都可以保住性命吗?像你这样的女子向来都是祸国殃民的祸水,今日朕便替天下百姓除了你这个祸水。福公公!”文宣帝脸色猛的一边,看向夏忆晗仿佛是多年仇敌的一般,恨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