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身体不好,实在没有多少精神招呼您,不送了!”
她说着,便要举步回房。
“到底是谁给你的底气,几次三番,你就敢这样和本王对着干?”季孙邦彦咬牙切齿等盯着她的背影,终还是忍不住一夕爆发,怒声道,“是季孙承曜吗?难道你还看不清楚自己眼下的处境吗?若是他真心爱护你,怎么会对你不管不顾三年?你以为你回来后他尽心讨好是为了什么?不过就是为了你身后的势力罢了。你以为你嫁过去能有什么好日子吗?”
“我将来过什么样的日子,承曜对我如何,这都与王爷无关。王爷有什么手段,大可以尽量施展好了,用不着提前来给我打招呼!”夏忆晗淡淡的说道,头也不回,“至于你说我与你对着干?的确如此,可即便如此,那也是你逼的。若不是你先算计我,我又何至于此?所以眼下这样的局面并不是我造成的,要追究责任也轮不到你来质问追究我!”
曾经,他的确是存了利用她的心思,可是现在,明知道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为他所用了,他却还是想要得到她!但偏偏,这个女人就是不识抬举!
“你……”季孙邦彦怒然往前一步。
玉溪手中长剑横在当前,寸步不让。
季孙邦彦倒也不是怕了和她动手,而是他堂堂一个当朝亲王和一个丫鬟大打出手难免有份。偏夏忆晗还就是软硬不吃,也着实叫他觉得棘手。
“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你难道不懂?”季孙邦彦道,唇角牵起一丝阴冷笑意,“就凭你,那是本王不同你计较,否则你真以为你能翻出本王的手心里去?”
“我懂!”夏忆晗冷笑一声。
季孙邦彦原以为这女人又要强硬的狡辩,却是不想这一次她答的却是分外干脆。
他始料未及的愣了一愣,然后下一刻已经听到夏忆晗的话锋一转,继续道:“那又如何?!”
季孙邦彦就像是听了笑话一样笑了出来:“那又如何?你是凭什么在说这句话?”
夏忆晗由鼻息间哼出一声冷笑,不置可否。
季孙邦彦心中思绪飞转,忽而便像是有些明白,讽刺道:“你不会以为你永远可以这么走运吧?!或者,你是在等着护国公府为你保驾护航一辈子吗?”
他不提还好,此时骤然一提,夏忆晗就是突然变脸,寒声道:“王爷不说我都还差点忘了,我现在出门不方便,既然王爷您来了,就麻烦您替我带句话给您的妹妹,前几天皇家狩猎场里的事我还没机会和她清算呢,让她准备好了利息,容后等我来收!”
若说她之前的态度只是不恭和敷衍,那么涉及到皇家狩猎场一事上,这会儿就是不加掩饰的愤怒了。
季孙邦彦看着,只觉得她这神情分外刺眼。
昭云公主做的事虽然是她为了讨好贺兰书之所做下的,但是说到底她毕竟是他的妹妹,夏忆晗如此威胁她,岂不是在打他的脸吗?还是说,夏忆晗和贺兰书之只见真的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