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尝到锥心之痛,算是酷型中的一种。
而每府的后院中为了束服下人们,也设了各种各样的刑罚,虽然没有衙门那么残忍,也都改良过,从低到高分出几等来,可这拶刑依旧属于后院酷刑。
一般的府里这拶刑不过是个摆设,却没想到用在柳氏身上。
“你敢用你的脏手碰你不该碰的东西,就要尝尝代价,上刑!”郗容氏冷冷的道。
夏浅茗的眼中闪过冷酷,郗凝曼从没见过这等阵仗面色有些不好,转头看着夏忆晗安静的望着,静秀的侧脸上却泛着一丝阴影,眼中那一份阴戾看的她直心惊。
随即,她微微握紧拳头,晗儿会恨是当然的,这柳氏不但该罚而且更该死。她唇角一抿,也冷眼望过去。
行刑的是护国公府的人自然不会放水,拉着挣扎不休的柳氏串中拶刑,一个按着她扭动个不停的身子,两个壮实的嬷嬷一左一右拉着绳子,咬着牙一脸狠意“吱,吱”的拉起绳子。
“啊!啊!”柳氏双目赤红,脸上冷汗涮涮往下落,那叫声简直是嘶吼,尖锐的震破人耳膜。
她的十根手指瞬间胀红,疼的她浑身颤抖,才刚觉绳子松了一点,那两个嬷嬷又是狠劲一使,再次拉紧,柳氏倒抽着气,尖叫的声音越来越沙哑。
夏浅茗那边的巴掌声也“啪啪”响起来,甩巴掌的嬷嬷手劲也不小,却是控制力道,以不影响夏浅茗身体的力道打着。
夏浅茗虽然对从未有过的屈辱恨意不消,但看着马姨娘受的罪,只能咬着牙,呜呜痛呼的承受着十巴掌。
便是人家控制了力道,十巴掌下来,夏浅茗脸上肿的跟两个大馒头似的。
直到柳氏最后疼的喊不出声音,躺在地上直喘粗气,郗容氏才让人结束了这次拶刑:“柳姑娘,二十件嫁妆,想必你的女儿,贵府的二小姐也拿走了不少,限你五天内给我集齐了,不然咱们官府见!”
郗容氏感慨万千,继续说道:“小姑子死的早啊,留下晗儿也没个正经母亲教,才让人这么欺辱了。去,先把这些嫁妆搬到晗依苑里,柳姑娘给我凑齐嫁妆,我再一并收回去,便先存在晗依苑吧。晗儿啊,你这府里龙蛇混杂啊,可看好了东西。下次再被人糊弄了去,我便连你也要罚了!”
说罢,郗容氏向夏于氏和夏岩松请辞。
夏于氏脸上抽搐,根本连笑都不会了。
郗容氏让人将嫁妆和夏于氏那些烂货的嫁妆都搬到晗依苑,看着夏忆晗整理了一个屋子专门存放,又交待了几句这才出了宣德侯府。
坐在马车上,郗容氏看着渐渐远去的宣德侯府心中一阵发酸,旁边的郗凝曼却是红了眼眶:“娘,晗儿的处境太不好了,曼儿好心疼她!”
郗容氏抱过郗凝曼的头轻抚着,叹息道:“是啊,这种好比狼窝的家,她还能平安长大,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我之前还觉得晗儿很聪慧,是个有心机的,现在看来,若不是她有这点心机已经不知道死多少回了。这孩子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