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已经很晚了,请曜王爷离开我的房间。”
季孙承曜幽怨的望着夏忆晗,委委屈屈的说道:“晗儿,你好狠的心啊。”
“曜王爷刚刚不是才说了,最毒妇人心嘛!”夏忆晗淡淡的瞥了季孙承曜一眼。
季孙承曜无奈的耸耸肩,起身道:“好吧,那我就不打扰晗儿休息了。不过,晗儿真的不需要我帮你把消息大力扩散吗?晚了可就来不及了。唉,也就只有我愿意为晗儿鞍前马后,任劳任怨,晗儿还不领情的。”
夏忆晗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用、不、着!”
散播消息这种事自然多的是人抢着做,让季孙承曜这个大庆国堂堂曜王爷,未免有些大材小用了。
第二天,夏忆晗起身的时候柳尚书早已经带着柳之庭和柳之修回京城去了。
至于那个叫陆萧的小倌自然没有人管他的结局,但是以夏忆晗对柳尚书这段时间的了解,那个陆萧只怕是已经死了。
国安寺里,夏忆晗有限的祈福制药。
柳尚书府却是一片凄风楚雨。
回到柳尚书府,柳尚书第一时间就将柳之庭给禁了足,就连孙氏也不得探视。
虽然柳尚书第一时间就封了柳尚书府下人的嘴,但是那晚在场的又岂止是柳尚书府的下人?还没等第二天上午,这件事百年传遍了整个京城。
更不用说隐居了二十年不出的大公主一封表鉴直接送到了文宣帝面前,将柳之庭和柳尚书都给告了。高柳尚书教子无方,告柳之庭与贱籍之人误会佛门圣地,行为不断。
姐姐年纪轻轻便做了寡妇,文宣帝对这个自小便十分疼爱自己的姐姐还是很心疼的,一看到大公主的折子,顿时大发雷霆,直接下旨将柳之庭永远的拒绝在朝廷之外,永不录用。
一回到家里。柳尚书也顾不得别的,再一次狠狠的将柳之庭给揍了一顿。
原本伤就还没好的柳之庭只怕又要在床上多躺半个月了。
更让柳尚书愤怒的是柳之修暗中调查回来的消息。
那陆萧就是柳之庭身边最亲近的心腹家里的人去清风馆带出来的。带出来之后,柳之庭便直接带着去了国安寺。什么“前几天刚到他身边伺候”的都纯属胡说八道。
带着个那种地方出来的人住寺院里去,还被人发现行苟且之事堵在了床上,柳尚书想不想歪都不行了。
“这个孽障!这个孽障!”柳尚书将手中的心寒往桌子上狠狠一拍,厉声怒道。
“父亲……”柳之修沉声道。
柳尚书皱眉,盯着他道:“你还想说什么?”
见柳尚书如此,柳之修心中不禁一冷,低声道:“二弟素来行事端方,这次的事情只怕是……一时糊涂,被身边的人挑拨的。主子做错了事,下面的人不说劝着,哪还有替主子去找人的。父亲定要好好教训那些刁奴。不说二弟,三弟才年方示意,若是也给人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