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一定知道。”
秋亭一愣,接着脸色一白。她记起了这件事是柳氏让她办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柳三少爷对大小姐行那事的时候大声尖叫,将大小姐的清白,闺誉毁于一旦。
虽说因为种种原因,她并没有派上用场,但当时她的确是在凉亭旁边。
秋亭忙站出来,跪在老夫人面前说道:“回禀老夫人,确有此事。奴婢当时正好在凉亭旁边的树林里为老夫人挑选摆放在屋里的花朵。而当时二小姐,大小姐和柳三少爷说的话,奴婢皆听到了,与大小姐所说并无出入。”
夏于氏满目阴霾的看了秋亭一眼,哼了一声,看在她识相的份上,先放过她一码,等事情了了再做处理:“柳尚书可听清了?令公子的行为还真是为人所不齿。”
柳尚书自知理亏,不再多言,拂袖而去。
夏于氏瞥了眼昏迷中的红衣女子,哼道:“来人,把这个贱妇给我丢出宣德侯府。”
话音刚落,便有几名粗壮的年轻嬷嬷进来将红衣女子抬起来便往外走。
缩在一旁,拼命减低存在感的众人见柳尚书走了,纷纷一愣,连忙站起身告辞,连到宣德侯府的目的:为儿子讨要解药的事情都忘了个一干二净,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来过宣德侯府。
他们纷纷恨上了柳尚书,若不是他挑唆,若不是他搅局,或许他们已经得到解药了呢。
夏忆晗看着那些人的背影,一点也没有将解药交出去的想法。一来,那些人不分青红皂白便到她家准备兴师问罪,若非承曜和夏岩松等人,怕是已经将她当成犯人在审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灰溜溜的离开。二来,自己尚未回屋,解药没待在身上、他们便是想要也没有。
夏于氏起身来到夏忆晗的身边,眼神中透露出担忧,关心的问道:“晗丫头,你没事吧?”
“祖母,晗儿没事。”夏忆晗笑着说道,“听说戴姨娘有喜了,恭喜父亲。”
夏岩松原本极为不悦的心情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瞬间好了不少。他淡笑着看着夏忆晗,道:“好孩子,为父会为你讨一个公道的。”
季孙承曜见夏忆晗已然脱险,便笑道:“既然事情已了,本王便先回府了。”
夏岩松忙站起身,亲自送季孙承曜出去。
他们二人前脚刚走,后脚便见夏于氏大声呵斥道:“秋亭,跪下!”
秋亭一愣,忙站出来颤颤巍巍的跪倒在地上,哭诉道:“老夫人,奴婢错了,奴婢知道错了。”
“说!这件事是不是柳氏在背后策划的?”夏于氏眯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秋亭,眼中闪过杀意。
秋亭闻言,越发的害怕起来,浑身开始瑟瑟发抖:“是,二小姐自小便喜欢曜王爷,为了能帮二小姐得到曜王爷,同时除去大小姐这个她成为宣德侯府夫人的绊脚石。幸好事情因为曜王爷的到来,计划被破坏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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