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护国公府的助力,没想到夏忆晗几次三番大难不死。先是掉下悬崖,竟是毫发无伤,后了一刀,却又迹般活了过来。
季孙乾郅忍不住嘲讽道“难道这夏忆晗是九尾狐狸吗?竟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大难不死?”
秦守清和玉覃一愣,摇摇头。他们的乾王殿下受挫了,心情不加。
“殿下有什么打算。”秦守清问道。
“他们既然回来了,便没有机会了。日后在寻机会吧,索性二哥对那位置也没有多大的兴趣,只是想栽赃大哥不成罢了,倒也没有什么大碍。”季孙乾郅叹了口气。这样一个绝好的机会这样白白流失了。怪他没有想周全,忘了直接在进入京城的必经之路埋伏,只是在后面追,却忘了前面可以堵!
同样深夜未眠的还有彦王府的这位彦王--季孙邦彦。
他看着手的信,陷入了沉思。床榻,步修光着膀子斜躺着,一脸的娇媚,眼却是深深的杀意!
每次一这床榻,他便会想起季孙邦彦为了得到他,竟给他下了情蛊,让他不得不从了他,且每隔一段时间要与他欢爱一次。这让他十分懊恼。
由于情蛊的关系,每次欢爱虽然他的心极不情愿,但身体却十分的欢愉。每每欢爱之后,他怎么看自己的身子怎么都觉得脏。
他是步家的独苗,若非因这情蛊,他早已结婚生子,为步家延续香火。他本可以如此,可却被季孙邦彦生生断了这人生。
步修伸手附季孙邦彦的胸膛,柔声说道“彦郎,这是为何?心情不好吗?还是……”
“季孙承曜回到京城了。”季孙邦彦沉着一张脸说道,“还带回了一身功劳。”
步修的手柔若无骨般伸进季孙邦彦的衣襟,慢慢抚摸着他强健的胸肌道“机会已经错失了,不若待到日后在寻找机会。再说了,着急的不是还有一个乾王吗?让他们去斗,咱们坐收渔翁之利,不是更好吗?”
季孙邦彦微微一笑,伸手捉住那只在他胸膛抚摸的手窝在手心,拇指不断的细细抚摸“修说得极是,我有什么可担心的,再不济还有一个季孙乾郅可更希望扳倒季孙承曜和我,自己登地位呢。”
说罢,他翻身压在步修身,双手在步修的精瘦有型的身不断抚摸“修,你今夜真美,身材还是那么好,让爷迷恋不已……”
季孙邦彦的目光随着手的动作不断的欣赏这步修的身材,他低下头亲吻了去……
步修体内的情蛊随着季孙邦彦的动作,兴奋的吐出类似春药的液体,让步修因着那些液体越发的柔弱似水,情动不已。
他心暗恨,却知道若不如此,体内的情蛊突出的液体将会化为毒药,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步修抬起双脚,配合着季孙邦彦的动作。在季孙邦彦再也忍不住。攻入自己身体的时候,他虽情迷,意识却是清醒的。身体不能抗拒,心里却几句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