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方差了什么,而是身体里的蛊毒并不是仅用药可以解去的,而是要母蜥吸去体内的母毒。”夏忆晗松开季孙承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唯有去了母蛊,配出的药放,才能解去体内的余毒。否则那药再怎么吃,母蛊尚在,无论吃多少药,只要过些日子,蛊毒仍会再生。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年天来,我反复为自己解毒,却一直解不去的原因。金玉的解药没错,只是任何解药都解不去那蛊的母毒。”夏忆晗浅浅的笑着。
虽然她一早便知道冰蜥是引,可万万没想到是这么个‘引’法,幸好有季孙承曜和欢歌笑,否则便是她自己寻到了母蜥,也不知如何才能将体内的母蛊引出。
她抬眼,双眸亮晶晶的看着季孙承曜和欢歌笑:“冰蜥是药引。它并非是药,而是引……”
幸好为了克制毒蛇,而没捕杀冰蜥,否则不知多少冰蜥会冤死在自己手上。
季孙承曜也是惊喜交加,但这份喜悦并没夏忆晗来的强烈。他拉过堆放在岸上的软巾,将夏忆晗赤着的双腿包裹住,擦得干了,将她抱上\/床,为她盖上棉被。
欢歌笑见夏忆晗的母蛊去了,又有去余毒的方子,再看看二人之间的柔情蜜意,悄悄的退出门外,关上了房门。他靠坐在门边,只觉得自己心中那股酸涩来得好生奇怪,也好没道理。
季孙承曜另去寻了干的软巾坐到床边,为她擦拭湿发。
夏忆晗从包裹中取出小药瓶,倒出最近配制出来的解药,尽数倒出来,对着季孙承曜说道:“吃下这些,过两****体内的余毒也就能清了。”
季孙承曜伸手接过药,到了一杯水,又寻来了些蜜饯,才重新将药放到她嘴边,扬了扬眉。
夏忆晗偏头皱了皱眉,显得很不情愿,但为了去了余毒,只能就着季孙承曜的手,将药丸服下,苦涩难咽。
“很难吃?”季孙承曜看着夏忆晗的神情,心疼的想要喂她喝口水,却被夏忆晗拒绝了。如此以来,他便知道这药不能配水服用,立刻将蜜饯送入她的口中。
“嗯,我中毒时日已长,已接近毒发的日子,便是去了母蛊和余毒,体内的内火也极重,这药我加了好多黄莲……可惜这药不能用水服,否则药性就淡了……”夏忆晗在药配出来时,亲自舔尝过,知道这东西有多难吃,如今在真真正正的尝过一会,实在是难吃的很。
季孙承曜将水杯放下,继续帮夏忆晗擦那一头青丝:“忍忍便过了。我已着人去寻找释空了。”
夏忆晗一愣:“那释空与娘亲之间一定有着什么,且对娘亲做过什么不道德的事。”而且被娘亲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让他失去了很多很重要的东西,比如名誉,比如地位,否则,释空不会这么恨娘亲,还将这恨意转嫁到自己的身上。
“如今你体内母蛊已去,明日我们便重新出发,去和苏微等人会合。”季孙承曜淡淡一笑,“待到回了京城再来查便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