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只觉得眼熟,凤槿萱却一眼认出了他来。
这不是那夜在祠堂作恶中的三人中的一个么!这尖嘴猴腮的模样,真是让人过目不忘呢!
“他不可能单枪匹马的来,必定还带有同伙,通知各处严加防范。”凤槿萱道。
一只脚踩在那歹徒的手上,想起被他侮辱的二娘子,重重碾了起来。
“卿卿嫣儿,你居然在这里……”一声惊呼,凤槿萱被那一声呼唤叫的头皮发麻。
一个红色的身影追了过来,将凤槿萱的小手携起,一脸痴情脉脉:“美人儿,你将本王想得好苦……”
“王爷?”
这个喜怒无常的死变态,跟条狗似的舔了凤槿萱一脸口水。
“王爷且先等等,嫣儿有要事。”凤槿萱脚下加力,那歹徒疼的龇牙咧嘴。
“说,你们来这里做什么,有什么目的?”
歹徒痛苦道:“小的……是收人钱财,与人消灾,”摸摸索索从衣服里摸出一个荷包,放在地上,“有位雇主花大价钱让人来毁了凤三小姐的闺名。要小的传扬在祠堂中LunJian了凤三小姐。并且改口说凤三小姐的股间不是野花,是一颗朱砂痣。”
不巧,凤槿萱既然不是凤三娘或者凤二娘,股间便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那荷包分外眼熟,是她凤三娘的贴身带过的,她荷包多,早不知道随手丢在哪里了。
是谁这么恶毒,竟然将二娘身上的事儿硬生生要栽在她身上!
“那接头的人刚说,凤三小姐就在水榭边的最近的厢房里,让小的带兄弟们赶紧过去。”
凤槿萱遍体生寒。
哪件厢房纯属随时起意,知道的人除了王府的丫鬟,就只有她和凤二娘子。
一个刚刚帮忙扶人的丫鬟将长剑收了走了过来:“回王妃,刚才凤二娘的确暗中嘱咐奴婢将住处告诉姨娘,并说今日之事不好看,只告诉姨娘一人就可以了,万不可张扬。”
万不可张扬!
若不是那碗姜汤里含有蒙汗药的话,不难想象,如今锁在屋子里的就是她凤槿萱了。
好一个计策,她攀高枝,却还要踩她一脚!将那一身流言污名都放到她身上。
“呵,凤府,果然藏污纳垢!爱妃不是说要手刃仇人么?这仇人之女,爱妃可也有兴趣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