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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之后，确定严斯看不到自己这边的情况，秦影才从背包里拿出周记本还给程城。
示意秦影随便搁在课桌上，借着高高的书本掩饰，程城依旧低着头玩自己的手机。
疑问在心底藏了好久，快要下课的时候，秦影才敲了敲桌面，轻咳一声低声问道：“你是不是在周记本上抄了历史正文？”
“是。”程城头也不抬的回答。
秦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问道：“看懂那片正文的人真的能知道自己的死期吗？”
“是。”程城还是没有抬头。
秦影一急，直接踢了他一脚，指责道：“你就不怕老师看到吗？”
“他看到又能怎样，反正看不懂。”程城皱着眉，抬脚揉了揉被踢疼的脚踝骨，探头看了眼讲台上低头备课的老师，确定他不会突然跑过来，这才偏头问道：“那篇正文你看了？”
“我没兴趣。”秦影脸色阴沉的回答。
她的反应，惹得程城一阵轻笑：“别逗了，你其实很有兴趣，对不对。”
“对你个大头鬼，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要看到那篇历史正文吗？我差点被你害死了。”没好气的搬起作业本对着程城的脑袋敲了一下，秦影真想给他开颅看看，看他脑子里到底都有些什么东西。
完全能够理解秦影的心情，程城笑了笑，随手拿起周记本翻到了抄录历史正文的那一页。
将周记本正对着秦影，程城拿出黑色的笔在袁婷婷的名字上画了个框框，并打了个叉，随后又拿起红色的笔，在高雅的名字上圈了圈。
秦影没有料到，所谓的历史正文居然全都是学生的名字。
根据程城的做法，秦影大概了解到，那些用黑笔画上圈圈的都是已经死去的学生，而那些红色圈圈的，应该就是死期将近的。
“这些圈圈都是你画的？”
“不，是事实画的。”程城摇头否认。
为了让秦影更加清楚，程城将周记本平摊在桌面，拿出铅笔点着某些名字解释道：“已经死了的，都可以根据历史查证，由我画的，就刚才这两个。”
“你之前说你来幻境是体验生活的，其实你应该是来画这个的吧。”指了指周记本，秦影总算想明白，为什么程城会出现在别人的幻境中。
按照玄道一贯的规定，真要进幻境体验生活，那也该进自己施展的幻境。
早料到秦影会猜到自己的目的，程城无所谓的摊了摊手。
合上周记本，程城打趣的问道：“你也算看懂了，现在你知道自己的死期了吗？”
“都是造谣的吧，我可没感觉。”
“真是造谣的话，你觉得高雅和严斯都会设法抢夺这本子吗？”程城不否认秦影的敏感，但他却没办法认可秦影的单纯想法。
在他看来，不到逼不得已，秦影往往会将事情简单化。
要是她能警惕的对待每件事情，说不定早抢了诸葛纹军师的位置。
他们这聊的正嗨，原本埋头写作业的严斯突然站起身，向老师请假去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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