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我能够明白你的担忧,不过那桃元是雷罚复原的希望,而你或许还不能够理解一把完整的木剑,对于一个道士的重要性。老萧为了我赴汤蹈火,从来没有说半个“不”字,那么我又有什么理由,不为这样的兄弟效力奔走呢?”
雪瑞迟疑地说道:“话虽如此,但是你们可以晚些去啊,等你们两个的身份洗白了,想干什么都可以的……”
我摇头,说机会是需要把握的,而不是用来等待的。
倘若八月间我们再去,说不定早就已经人去楼空了。
雪瑞见劝不动我,最后问一句:“那你们决定了?”我点头,说的。
雪瑞说那就带上我吧,我可不想被当成一个看客,在远方默默地担心你们呢。
我心里面虽然有顾虑,但是见到雪瑞一副咬牙切齿的难缠模样,却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然而世事难料,第二天我和杂毛小道在用假身份证定飞机票的时候,雪瑞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草草聊了几句之后,脸色一变,返回房间里面收拾行李。
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遣小妖进去问,才知道薛瑞的父亲李家湖在缅甸那边,出了点什么事情。
等雪瑞带着行李出了房门时,我问具体情况,她告诉我们,说她父亲公司在仰光的一个仓库烧了,很多东西被盗,以及烧毁,财产蒙受了重大的损失,据闻李家湖说是郭佳宾那个吃里爬外的二五仔动的手脚,这个狗日的不但没跑,反而把自己当成主人了,肆意勾连。
雪瑞告诉我们,她准备去仰光一趟,给她父亲撑撑场面。
我担忧地说没事吧,不然我们陪你走一遭?雪瑞笑了,说关心收下,轻视自己收回,虽然陆左哥你很厉害,但是也别小瞧我哦,说起来,缅甸可是我的主场。
我笑了,想起她的师父可是蚩丽妹,倒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当天早上雪瑞便匆匆驱车前往鹏市,过关到了香港,而我和杂毛小道则去事务所将工作做了安排之后,与林齐鸣取得了联系,商量好过去之后的联系人之后,用小白脸谷陆鸿和理工男刘长亚的身份订了最近一班的飞机,然后让老万送我们到了南方机场,直飞泉城。
旅途不多言,飞机落地时已经是傍晚,出来时有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年轻人,举着牌子过来接我们。
年轻人叫康亦珂,自我介绍叫小康,见到我们后,热情地招呼谷哥、刘哥,说他是林领导叫过来接我们的。
听他这称呼,我们便知道小康应该不是很清楚我们的真实身份。
林齐鸣这个家伙不愧是跟大师兄办过事的,倒也谨慎,说话做事,自有一套。
出了国际机场,杂毛小道问起林齐鸣这个家伙所在何处,小康说林领导临时有事,带队去了高密,他这会儿先领我们去市里面的宾馆住下,回头林领导会亲自打电话过来,与我们解释的。
到了人家的地头,自然听别人的安排,我和杂毛小道均无异议,将托管的行李和塞在有氧舱的虎皮猫大人领出来,便钻进了小康开来的黑色奥迪里面去。
因为跟小康不熟,所以杂毛小道一路上便在跟他套话,大概知道这个年轻人就是鲁东宗教局的普通工作人员,而且考上公务员不久,所以才给支使过来,办这些杂事。
不过他倒并不觉得有多辛苦,性子也开朗,跟杂毛小道一路上倒也聊得欢快。
我知道在宗教局里面,除了像林齐鸣和我们这样的人之外,还有很大一部分工作人员招收的都是普通的应届毕业生,做的也都是表面上的业务,知晓的东西并不比寻常百姓多,估计小康也就是这样的人。
虎皮猫大人烦透了坐有氧舱,一出来就骂骂咧咧,一开始小康还以为这头肥鸟儿学过几句脏话,并不在意,然而虎皮猫大人一旦甩开腮帮子骂人,那花样儿可真的不是吹,天花乱坠,吓得小康一愣一愣的,而我们都不敢搭腔,生怕这肥鸟儿胡乱撒气,搞得当时的气氛,颇为古怪。
此话暂且不提,车行了一个多小时,小康领着我们来到一处酒店住下,稍微休息一会儿后,又带着我们去吃晚餐。
小康一路上倒也伺候得十分周到,看得出也是一个机关小油子,让我们享受到了领导的待遇。
不过我们此行前来,所为的是林齐鸣口中的桃元,并不是来游玩的,故而也没有仔细看一看这泉城市区的夜景,给林齐鸣打了几个电话过去都是不在服务区,不由得有些着急。
一直到了夜间十一点,我的手机响起,那边才传来了林齐鸣气喘吁吁的声音:“抱歉,抱歉,这边出了点问题,过不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