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寻,只是这几个月来奔波忙碌,东官这一带又少有山脉,它的行程遍布南方各地,搜罗白莲忝,肥硕的身子都瘦了好几圈。
出了门来,躺在沙发上跟小妖显摆功劳的虎皮猫大人看到我,“虎躯一震”,上前来拜见于我,口中高呼曰:“小婿拜见岳父大人,祝岳父大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
雪瑞和小妖在旁边看着,被这个疲懒的肥母鸡逗得直乐,花枝乱颤。
正巧曹彦君打电话过来向我问好,谈了一下那个马来西亚降头师巴达西,结束之后,我想起在香港我第一次见到麒麟胎的时候,大人似乎发现了上面附着的念头,几下便解决了,便谈及此事,问它能不能够帮我消除一下,不然那个叫达图的老降头师徒子徒孙碰到我,还不都抄刀子搏命,多划不来啊?
麻烦!
大人说你丫智商缺陷啊,当初就是因为那印记太久,已经融入你的精神,无法分离,才没有一并解决的,不然哪里要拖到现在?再说了,被人惦记怕个毛,打铁还靠自身硬,说一万遍,终究靠的还是自己。
说完这些,大人展翅一飞,说看看老外去,好就没练英语,口语越来越不行了――**!
我记起我们昨天讨论王姗情的事情,不由得想起了我那倒霉的哥们儿阿根。
没成想我们两个似乎有心灵感应,刚刚想起这个念头,阿根便打来了电话。
我被袭击一事,十分保密,阿根并不知晓,所以我有些奇怪,接通电话,问怎么回事?
阿根也没什么事情,说心情不好,问我在东官么?有没有空,有的话,过去陪他喝酒。
我说你和那个新女友欧立夏整日缠绵,现在倒还记起了我来。
阿根叹气,说现在的娘们儿真不好伺候,他就是烦这事儿呢,不要提。
以前阿根谈起欧立夏,各种敬畏和爱怜,此刻这称呼,我倒被勾起了好奇心,问你们俩又咋了?不是都已经搭伙过日子了么?
阿根说城里的女人,太矫情了,他们现在冷战了,欧立夏都搬回单位提供的住处去了。
我听他话语里满腹的怨气,知道这里面的冲突不少,出于朋友的立场,听他倒了好一会儿垃圾心情,最后我心中一动,问他最近有没有见过王姗情?阿根下意识地回答说有啊……说完他闭上了嘴巴,不肯讲。
我见他那边有信儿,便严加盘查,并将王姗情买凶谋害与我的事情,说予他听。
他在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很难以接受。
不过最终他还是倒向了我,告诉我王姗情在厚街一带作鸡头,现在的艺名叫做红姐,他上个星期还见着呢。
如果要找她,去那里或许能够见着。
听到阿根这个消息,我不由得精神一振,问清楚详细的事由之后,叮嘱他不要走漏风声,阿根说省的,妈的,这贱人当初还以为只是生活所迫呢,没想到居然还谋害起你来了,有什么要帮忙的,直说。
我说不用,又跟阿根草草说完几句,便挂了电话,接着把这个消息告知了杂毛小道。
杂毛小道大喜,说怕就怕她光席子薅被面,单独一个卷铺盖儿溜走。
现如今有家有业,一时间跑脱不得,他这就让闲人侦探所确定方向,估计今天下午就会有消息。
我问要不要通知赵中华他们,由官方出面,似乎会好一些?
杂毛小道耸耸肩膀,说现在很多东西说不准,大家都在玩无间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相互间都渗透得厉害,所以有时候单独行动,比凡事求助于官方,更加靠谱一些。
我点头说知道,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
因为枪击事件,我便没有再去事务所上班,再说有雪瑞和张艾妮,事务所基本上也足够开张了。
我在房子逛了几遍,然后开始按照固体的法子,来复健我的上半身,至于下半身,我则依靠着拐杖艰难地上下楼,小妖朵朵看着咯咯笑,说我的动作像僵尸。
因为小妖特意布置过,窗帘一拉上,屋子里透着股阴凉,朵朵在里面也可以撒着欢儿跑。
这也许就是这小狐媚子非要搬过来的主要原因吧?
她嘴上不说,心里面不知道有多重视朵朵这个妹妹呢……
我找了一个宽敞的阳台,躺在靠椅上,眯着眼睛看书,感觉颇为惬意。
如此美妙的一天过去,到了傍晚的时候,杂毛小道打电话给我,说他在厚街那边,准备去堵王姗情了,说不定今天晚上,他就能够把那祸害娘们儿给搞定了,妥妥的。
我问他在哪里,他说了一个地址,我心中不由得痒痒,说我也去,杂毛小道说你疯了,你一残疾人士,昨个儿差一点丧了命,今天又要去弄什么幺蛾子?
我说我就是去看看,再说晚上有威尔和小妖,怕个啥子?那个女人我也算是认识,过去凑凑趣儿。
杂毛小道说你丫就是个睚眦必报的角儿,行,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