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老主任一向对叶惊鸿青眼有加，自然十分高兴她能有这个外出进修的机会，不仅特意交代了她许多进修期间的注意事项，还专程给她留了自己曾经一个学生的电话，嘱咐叶惊鸿若是遇上什么困难，可以找这个人来帮忙。
叶惊鸿郑重谢过老主任，这才跟着张小帅一起收拾东西出了医院。
因为这次一走就是大半年，张小帅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专程先赶到了寅午风水事务所，事务所里只有原野一人，听说张小帅一走就是大半年，原野显然有些不太高兴。
“破护士有什么意思？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得比驴多，吃得比猪差。遇上个不讲理的，大嘴巴子抽你，你还不能反抗，见天的舆论抨击报纸谩骂，损得跟孙子似的，搞不好走在路上都能被人给一刀捅死，这要是我，早尼玛辞职不干了，你居然还干的挺来劲儿，有瘾儿是怎么滴？”
张小帅被他说得简直无言以对，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
“不管什么工作，总得有人去做吧？”
原野一声冷笑，满脸不屑道：
“要我说，以后就干脆取消医生护士这种职业，将巜内外妇儿》列入九年义务教育并高考必考科目，以后人人都是医生，有病自己医，医死医活自己负责，我国也不需要医生护士这种职业了，看病上百度，全套好服务；买药上淘宝，便宜态度好；手术上优酷，边学边手术；自己动手好，肾也不会少！效果不满意，连医闹的钱都省了，自己对着镜子抽自己大嘴巴子，自己跟自己赔礼道歉，多省事啊！”
张小帅扶额，彻底无语。
“大哥，你以前是说山东快板的吗？好吧！你赢了，我认输，这下你满意了吧？”
原野满意吗？原野当然不满意，他这人就是一俗人，不懂什么叫做情怀，一切都以现实出发，啥叫现实？现实就是钱喽！
原野：“不是我多说话，你上班挣那点钱，都不够给你添堵的，我们出趟任务的薪酬，比你干一整年赚得还多，你干嘛还非要死守着那个破单位不放手呢？”
辞职这种事，张小帅还真想过，只不过终究也只是想想而已，首先在我国的绝大多数老一辈人眼中，正式职工无异于一个铁饭碗，虽然张小帅本人并不拿这所谓的铁饭碗当回事，但为了让张大帅放心，他也不可能辞了这个工作不干。
其次，无论是R组织，还是寅午风水事务所，这些里面都包含了太多的不安定因素，从年轻人的角度来看，这很刺激很过瘾，但从父母老一辈的角度来看，这就是危险，张大帅独自将张小帅带大，把他看得比自己眼珠子还重，自然不愿让自己儿子去做这么危险的工作，与高收益相比，他宁愿儿子安安稳稳，一世平安。
张小帅是个孝顺孩子，为了不让张大帅担心，他必须保留这个工作，至于背地里偷偷做些危险的活计儿，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大丈夫当志在四方，怎能永远甘于平庸？即便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在在东窗还没事发之前，偶尔兼顾一下，也未尝不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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