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说，即便明知道这样说的结果只能让对方彻底失望。
“不能。”
见石博小脸瞬间垮下去。老主任赶忙试着安慰道：
“不过，如果保养得好的话，维持现状还是没问题的。”
维持现状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吗？
就像现在这样，一会儿糊涂。一会儿明白，喝碗粥都能撒得满地是，哭闹起来连自己儿子都不认得，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吗？
石博还清晰记得，父亲穿着笔挺的西装，笑眯眯的将他抱在膝盖上。那时他大概六七岁吧！特别喜欢赖着父亲，尤其喜欢他身上那一股子特别好闻的烟草味儿。
可从什么时候起，父亲竟然变成了这样？这个大小便都不能自理的虚弱老人，还是自己那个永远威风凛凛永远西裤笔直的父亲吗？
或许直到这一刻，他才清楚的意识到，原来衰老竟然这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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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将这瘟神送走，护士长简直恨不得在走廊里放挂鞭来庆祝一番，这阵子病房动不动就出现一些‘大金链子小金表’的社会闲散人员，吓得工作人员出入都有些提心吊胆，生怕一个不小心得罪了哪尊大神，‘砍你全家’什么的，想想就让人胆战心惊啊。
护士长：“小帅儿啊！脸怎么还受伤了？不会是那些人打你了吧？”
张小帅这脸是昨天晚上被赵金龙那伙手下踹的，那多人围攻他一个，只是受些皮肉伤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虽然抹了叶惊鸿给的药，红肿今早就已经消了，但淤血不可能那么快散来，所以现在看着确实有些狰狞。
“没有，昨天下雪路滑，我回家时不小心摔倒了，自己撞的。”
护士长眼瞅着张小帅脸上那明显就是鞋印的淤痕，难得善解人意的没有戳破，多么好的孩子了，受了委屈也不抱怨，这么优秀的员工，必须得好好奖励奖励才行。
“今天下午也没什么事，给你放半天假，你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最近辛苦你了，月底我给你加奖金。”
“护士长，你简直太好了，要是早生十年，我非得追你不可。”
这种玩笑，全病房估计也只有张小帅敢开，关键谁让人家护士长就吃他这一套呢！同样的话，换个人说都不好使，唯有他张小帅，不仅说了，还把护士长给逗乐了。
“臭小子，护士长的玩笑也敢开是不是？我看你是不想休息了。”
“嘿嘿，谁让护士长美丽大方又善解人意呢！下回我一定注意，再不敢瞎说实话了。”
科学统计，拍马屁乃是新手菜鸟混迹职场的不败法则，一个优秀的员工，若不能精准的拍到上司的马屁，他的职业生涯将是不完整的，而张小帅显然已完美的掌握了这套技能。
“快滚蛋吧，油嘴滑舌的！”
护士长笑骂一句，嘴角却不自觉的向上翘起，张小帅昨天折腾到半夜，也确实有些没睡好，既然护士长已经开恩了，他自然毫不犹豫的换了衣服立即闪人。
因为说好今天要请‘精英小组’吃饭，张小帅于是提前在本市最有名的一家****饭馆内定了位置，看看时间似乎还早，他索性直接开车回家，好好睡一觉先，等到下班的时候再回来接叶惊鸿一起去饭店。
Ps:这章是个过渡章，下一章又有新任务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