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道门,对于这种婚嫁之事,好像有一些比较多的讲究,所以目前为止,小玉儿更多的时间,是跟我们这些同门混在了一起。
从城南基地出发,抵达那一处现代庄园,花了差不多一个半钟头的时间。
前面听说过,天池寨在京都以及各地都有一些产业,而这些产业都属于天池寨的名下,我以前并不知道,后来琢磨了一下,感觉应该换一个思路来想,这天池寨差不多就是一个民营集团,天池寨仅仅只是它的一部分,而各地的产业方才是它的主要构成。
这是一笔巨额的财富,也是一份了不得的权力。
如此一想,我就能够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会对此有所争夺,毕竟这些都是满满的利益。
不多这些对于我来说,实在算不了什么。
当你经历过了太多的生死,就会知道,钱财如粪土,产业如浮云。
当然,这要看你怎么想。
这是继上一次追悼会之后,我再一次参加天池寨组织的活动,见到了许多还算是熟悉的人,同样,而已感受到了许多说不清的白眼。
我弟弟王钊带给天池寨的记忆实在是太过于沉重了,使得记忆深刻,许多人都记得了我。
憎恨是会转移的,尽管这些人并不了解为什么上面的人为何会邀请我这么一个讨厌的家伙过来,却依旧不会选择宽容。
不过对于这个,我并没有太多的情绪。
反正已经做好了忍受的准备,所以我显得十分坦然,缓步走来,然后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典礼有点儿西化,是冷餐会的行事,在暖气洋溢的大厅之中,外面是呼呼的寒风,而里面的人则随意扎堆行走,倘若不是这些人有的穿着道袍,有的穿着练功服,大多数怪模怪样的打扮,我还以为是电视里的一场玛丽苏宴会。
我们进来之后,宋加欢、郝晨和邱三刀相继过来打了招呼。
这些都是与我有一些战友情谊的天池寨成员,彼此相处倒也不错,不过他们是此间的主人,所以并没有能够待很久,稍微打了一个招呼,人就离开了。
我们几个南海一脉的人缩在一角,由黄胖子负责拿着大盘子去四处出击,帮我们找寻吃的。
不过说句良心话,不吹不黑,大概是花了钱的缘故,人家这里的伙食,做得的确有档次。
至少我们算是吃了个饱。
随着时间的推移,陆陆续续有人抵达现场,由礼宾引入,每进来一群人,就会由人高声报起了名号来。
我们过来也是开眼界的,待了没一会儿,认识了好多听都没有听过的人物。
这些人有的是真牛波伊,有的看起来好像是凑份子过来的。
真正认识的第一个熟人出现了,那就是千通集团的王千林,和他的儿子王员外。
我前些时候方才得知,这位王千林跟天池寨其实也算是有点儿亲戚关系,大概与我这边是差不多的,祖上有些联系,后来又断了,不过自从人家做大了之后,渐渐有了江湖地位,就慢慢又走到了一起来。
并不是说他这里是黄金王家的分支,不过是既然有些渊源,便站在一起,互为盟友,共同发财的意思。
王员外进来的第一眼,是落在了会场中那些鲜嫩的小师妹身上,第二眼则瞧见了我们。
他端着一杯酒,屁颠屁颠地走了过来,先是冲我招呼了一声,然后自来熟地跟小玉儿攀谈起来:“这位姐姐,我们似乎在哪里见过啊……”
面对着王员外的嬉皮笑脸,小玉儿直接给了他一个冷眼。
我把他拉到了一边去,然后说道:“别费劲儿,人家这位有主了。”
王员外显然是个花丛老手,浑然不在乎地说道:“有主就有主啊,交个朋友么,哪有那么多的说法,我就是看见她不凡,想要解释一下。”
我咳了咳,然后提醒道:“讲句实话,这妹子凶起来,我都压不住;再有一个,她男朋友,是黑手双城的七剑之一……”
王员外听到,有些慌,一口将杯中酒喝尽,然后说道:“那什么,我们聊一聊天气吧?”
哈、哈……
我忍不住笑了,说瞧把你吓得。
王员外说你都把黑手双城搬出来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对了,我跟你说一件事情。
我说你讲吧。
王员外说我也是刚刚收到的消息,听说日本第一忍德川信义东渡来华,准备找你麻烦了。
我一愣,说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