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脱下来则需要特殊的溶液浸泡,十分安全,你们若是不觉得麻烦,便戴上吧,
听到还有这般神奇的东西,我和老鬼当然没有犹豫,接了过来,按照王童的指导将那人皮面具给戴上,
这面具一戴,老鬼变成了一个酒糟?的瘦高个儿,而我则变得斯斯文文起来,再配一副黑框眼镜,就好像是要去教书了一般,
唯一的遗憾,就是那面具将我额头上面的刀疤给遮挡住了,
刀疤之下是剑眼,没有这出口,我的逸仙刀和三尖两刃刀便难以出来,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老鬼特地帮我在那儿弄出了一条缝来,
一切准备完毕之后,王童对我们说道:“你们一路辛苦,且休息一天,明日我过来跟你们谈及接下来的安排,”
我们火急火燎地赶到了峨眉山仙峰寺,结果这儿防卫森严,一点儿可趁之机都不给,安静得仿佛能够让人睡着,我们也有些不知所措,不确定在这样的情况下,那帮人还会不会再过来,
我们这可是守株待兔,但如果那兔子不走这条道,换了目标的话,事儿可就有些窘迫了,
既来之则安之,事已至此,实在没有什么担忧的必要,
我倒是显得很开,张罗着小米儿睡下,而我与老鬼则聊了一会儿,也跟着上了床,
这些天我们辗转奔波,其实也颇为疲惫,不知不觉间就睡了过去,
我们这边是王童单独接待的,第二日他在门外匆匆敲门,说有重要的事情,
我打开门来,他钻了进来,然后把门给带上,低声说道:“我给你们安排了新的身份,王明你叫做高树磊老高,老鬼兄你叫做丁颜明老丁,这两人都是西南局的人,不过是培训教育系统的,知道的人很少,”
说罢,他递来了两本工作证,上面盖着红彤彤的章,也不知道一夜的时间里,他去哪儿弄来的,
我接过了工作证,说多大点事儿,至于这么着急,
王童摇了摇头,说我着急的不是这事儿,而是华中局那边传来了两份通缉令,说你和老鬼两个人联手绑架了着名的民营企业家张波,至今在逃,正递交总局,准备全国通缉你们呢,
啊,
有没有这般无耻啊,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肺都快要气炸了,觉得那荆门黄家简直就是有一些过分了,想起当日之事,问那有没有关于王员外的消息呢,
王童愣了一下,说王员外是谁,
他久处西南腹地,对于西南之外的江湖并不是很了解,骤然听到这么一个搞笑的名字,着实有些转不过弯儿来,
我没有跟他解释,而是伸手,说借你手机用一下,
王童双手一摊,说这边山里没信号,
我说那有座机没,
王童想了一下,说收发室那边倒是有,怎么,要打电话,
我点头,说对,
王童带我去了收发室,并且将人给赶离开,我立刻拿起话筒,拨打了王员外的电话,
拒也许有暴露的风险,但我此刻却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接通,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王员外略带警戒的声音,我清了清嗓子,问起了王员外的近况,
他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两声,然后说我当天不过是对峙而已,关我什么事,
我听他声音活蹦乱跳的,就放了心,说那行,我挂了,
我没有跟王员外多说什么,得知了他平安的消息之后,不再多言,回头问王童,说荆门黄家一点儿证据都没有,凭什么说我们绑架勒索,
王童解释,说不是荆门黄家,此事是由鄂北省局那边上报,然后交由华中局审批,最终报到总局批准通缉的,
我眼睛一亮,说这事儿还需要总局来批准,
王童说这是当然,宗教总局也是讲究法律法规的,不可能平白无故就抓人,一定要有站得着的证据和理由才行不过从目前来看,华中局那边都已经审批过了,说不定对方已经掌握到了什么确凿的证据了,
我在脑子里回忆了一边,想来想去,觉得我们基本上没有出现什么纰漏,唯一的证据,估计就是张波当时的一声呼喊,
而那声呼喊不过是十分主观武断的话儿,怎么可能取信,
至于拼斗现场,则更是搞笑了,
华中局那边之所以审批,说不定是对方在作伪证,又或者荆门黄家在那里有人,
这事儿如果找到黑手双城,会不会有所转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