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给吐了个精光,顿时就虚脱了,艰难地说道:“你小子敢打我,信不信我老爹…;…;啊!”
这句话都没有说完,又给一通打。
终于,被我弄得五荤六素的杜老七终于老实了,缩着身子只抽搐,而我则顶着他的额头,一字一句地说道:“说,东西在哪里?”
杜老七是个软柿子。刚要否认,瞧见我拳头又一次扬起来,知道这回自己是逃不脱了,赶忙喊道:“停、停、停,你的东西不在我这儿。”
我说在哪里?
杜老七几乎是哭着说道:“我昨天跟蒋门神去基地玩儿,路过库房的时候。他看上了那扇子,问清楚之后,非要拿走,我不好拂了他的意思,就找关系把东西给弄了出来…;…;”
我说蒋门神到底是谁?
杜老七说蒋门神就是蒋涛,天山派的掌门公子。
我一愣,啊,天山派?
我没听过,转头望向了宋思明,他在我耳边低声说道:“萨祖天山派始于南宋光宗赵惇绍熙元年,是萨守坚真君与北宋名将杨继业之后杨延天同隐于天山参悟,并且一起创派并制规。最终而成的。天山派传承至晋葛洪真人所创‘丹鼎派’的第九代传人王世光真君,至今已有八百多年的历史,是西北一带道教魁首,与悬空寺并称为一道一佛,是西北的泰山北斗。”
我皱眉,说是不是很麻烦?
宋思明叹了一口气。说相当的麻烦——萨祖天山派跟西北局的关系相当良好,西北局好多重要职位,都是由天山派出仕的,就连杜老七的父亲,也都是天山派出来的…;…;
我擦!
听到这话儿,我顿时就是一阵头疼。也没有再问,而是揪着杜老七的脖子,说那蒋涛人呢?
杜老七说昨天还跟我在一起,今天早上的时候,告诉我,说他老爹这几天过生日。他准备回去,把这扇子拿给他老爹,当做是生日礼物,孝敬他老人家。
我的肺都给气炸了,说你们特么的居然拿我的东西去送礼?
杜老七一脸惧怕,低头说道:“我哪里知道你杀了人,还能够出来?”
我一口老血闷在心里,恨不得一拳把这家伙给砸死,这时宋思明伸手过来,把我给拦住,然后拉出了包厢来,递了一根烟给我,说你先别着急,消消气。
我说我能消得了气么,这特么的都是什么事啊?
宋思明给我点燃,让我抽了两口,缓过神来之后,然后对我说道:“这小子他爹。你也知道,是我们西北局的二号人物,现如今咱占理,你刚才打了也就打了;但如果不知道收敛,打出了事来,有个三长两短的,萧局他也保不了你。”
我一听就怒了,说那咋地,我就这样捏着鼻子认了?
宋思明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小王你要是信得过我,那就交给我,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他好过;另外这事儿我一会儿还得汇报给萧局,毕竟事情涉及到了天山派,得他出面去讨要。
我说有多少把握能够拿回来?
宋思明摸着下巴,说萧局在西北三十多年,威望一直很高,即便是天山派的掌教蒋千里,也得给他几分薄面,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我说你确定?
宋思明苦笑,说我哪里能够给你这么确定的答案?不过你放心,这事儿落在我的手上,不管怎么样,都给你办满意了。
我说我可跟你说好。那天山派要是敢昧了我的扇子,你们这边也没有个说法的话,我就直接杀上天山派去——对了,他们宗门在那儿来着?
宋思明说在天山博格达峰一带。
当夜宋思明将杜老七及其同伙一起带回了基地那边去,而我们这边则并没有跟随一起,而是由宗教局派车,给送到了敕勒山的悬空寺那边去。
我的诸多行李,包括十字军血刀都放在了桃花扇里,这一下子没了,心里面失落得很。
一路无言,等回到了敕勒山上的破庙前,立刻有人过来招呼,我问黄河大师在哪儿,昨天的水泥收到没有。
那人告诉我们水泥收到了,黄河大师和会空禅师等人正在偏殿那里商量事情呢。
我问我们回来了,想去打个招呼。
那人连忙带着我们过去,到了偏殿门口,他先去通报,然后领着我们进了房间,而黄河大师瞧见我们进来,一脸严肃地招呼道:“你们来得正好,有一个坏消息…;…;”
我诧异,说什么事儿?
黄河大师脸色严肃地说道:“刚刚得到的消息,白狼谷悬空寺昨天夜里被人攻破了,会能方丈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