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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局听到,当下就冷哼一声,一挥手,人便气呼呼地离开了去。
门一关,宋思明转过头来,和颜悦色地对我说道:“贵姓?”
我说你觉得呢?
宋思明一拍脑袋,说哦,如果王红旗真的是你大爷爷的话,那你应该姓王,对吧?
我说不愧是当领导的,思路就是开阔。
宋思明说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我说你讲的是哪一部分?
宋思明说譬如王红旗是你的大爷爷……
我说事情的真假有那么重要么?我很同意你的看法,如果这世间办什么事情都不用讲究关系的话,那就完美了,所以在这里,我就是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王明。
宋思明说我还是挺好奇的,那黑手双城陈志程,你也认识?
我说不如你打个电话给他吧?
宋思明点头,说我会的,那么我们继续吧,具体说一下当时的情况,千万不要有遗漏,毕竟我们办案子,还是挺讲究证据的。
我点头,将刚才省略的许多东西,一一讲来,而宋思明又跟旁边的记录员求证。
当他得知我们当时被抓捕的时候并无反抗之后,他没有再继续了,反而是摸出了一包烟来,说要不要来一根?
我说好。
宋思明偏头,对记录员说道:“帮他把锁铐打开。”
记录员一愣,说可是……
她有些疑虑,而宋思明则显得很坚持,记录员拿出了钥匙来,而这个时候,我平静地说道:“不用麻烦,我自己来。”
说罢,我的身子一扭,人便从那金属椅子的束缚之中挣脱了出来。
这一下,两人都大为震惊,那记录员下意识地就想要去按响警报,而宋思明反倒是显得十分洒脱,将那根烟丢向了我。
我随手抄了过来,然后凑向宋思明点燃的火柴,深吸了一口。
宋思明不跟我摆架子,两人抽了几口,他看着坐回了铁椅子上面的我,说看得出来,你很自信。
我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荒野大镖客这帮腌臜货偷袭不错,还想通过白道来给我们下绊子,这事儿说起来我都觉得丢脸;另外说一句话,你们西北局的三把手,他有一儿子叫做杜老七的,就是跟这帮人混,我估计就是那小子打了招呼。
宋思明提醒我,说杜政委现如今是二把手。
我说不管是几把手,咱总得讲理对不?
宋思明不谈这个,而是问起了我另外一件事情来:“你刚才说,你们是准备给悬空寺买水泥?”
我点头说对,不过不是白狼谷的悬空寺,而是敕勒山的。
宋思明说我刚刚听说,悬空寺那边时逢大变,整个白狼谷浓烟滚滚,被毁了大半,到底怎么回事,你能够给我讲一下么?
我说你们是这儿的地头蛇,难道就没有一点儿内幕消息?
宋思明说不瞒你说,人倒是有,但暂时没有消息传出来,而悬空寺跟我们这边的关系算不上好,所以……
我说悬空寺不但寺毁了,而且人也损失了大半,并且现如今分家了,原来的方丈会能带着一百来人留在了白狼谷,而前一代的传功长老黄河大师带着众人去了敕勒山的破庙,他们那儿什么都没有,又得过冬,我这边就是帮着采购些水泥……
我当下便将前些日悬空寺发生的变故跟宋思明说起,当听到我说起罪魁祸首是荆门黄家的黄养鬼时,他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
我瞧见他的表情,说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奇怪?
宋思明说我以前在总局待过,曾经跟她共过事。
我说她极有可能是中邪,被人支配了这事儿是黑手双城手下的布鱼道人说的,我觉得应该没错。
宋思明又问了我几个问题之后,对我说道:“事情差不多弄清楚了,不过在最终结论没有出来之前,还拜托你现在这里待一下,有什么要求,你跟我提就是。”
我说要求有两个,第一就是最好把我们安置在一处,我那朋友脾气不好,我怕他惹出点儿什么事,大家都不好收场;再有一个,那车水泥,你们帮忙送去一下好不?人家正等着我们呢……
宋思明连声应下,回头便给我们安排了一个还算是不错的标准间,将我们三人给关在了一起。
如此住了一夜,第二日清晨的时候,我起床来,瞧见疯道人盘坐在床榻上打坐。
一开始我并没有在意,而随后我突然间变得极度惊讶起来。
这尼玛,他练得居然是南海降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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