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露面,我和老鬼倒是乐得清闲,在那古堡之中,老鬼找了个地底棺材沉眠,消化着艾伦心脏给他带来的冲击,而我则意外地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这个地方,居然也有龙脉的气息。
比起巴黎圣母院的地宫,这龙脉之气可以算得上是淡薄,而且还有一些怪异,但有,总比没有的好。
为了让逸仙刀能够重出江湖,我抓紧每一分一秒地修行,尽量吸收足够的龙脉之气。
第三日的凌晨,我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赶忙走到了窗外去看。
结果我一打开窗子,就有一大坨黑乎乎的东西钻进了我的房间里来。
我强忍着一剑斩去的冲动,定睛一看,却见竟然是久违的虎皮猫大人。
瞧见手持着一根画筒的我,站在床头、撅着屁股的虎皮猫大人热情洋溢地对我招呼道:“嗨,亲爱的隔壁老王,听说你们在巴黎那儿,闹得挺不错的啊?”
我瞧见它就气不打一处来,愤愤不平地说道:“别说了,把我们扔在巴黎,你们也好意思?”
虎皮猫大人嘎嘎大笑,说本来陆左和杂毛都准备去寻你们的,结果给我拦住了。
我说没想到竟然是你使坏?
虎皮猫大人瞧见我抬起手,作势欲砸过来,连忙说道:“我临走前的时候,给你和老鬼算了一卦,发现你们两个若是跟着我们一起去拉脱维亚的话,定然有血光之灾,说不定就成了炮灰,死那儿了;而留在巴黎,才是你们的转机,没想到一语中的,你们在巴黎不但吸引了魔党和暗黑议会的注意力,还把教会的目光都给吸引了,不错啊……”
我没有理会它那一副“老子欣赏你哟”的态度,气呼呼地说道:“狗屁转机,我们差一点儿就死那儿了!”
虎皮猫大人摇头晃脑地说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我说你别在这里给我灌心灵鸡汤了,小心我把你给宰了炖汤。
虎皮猫大人说隔段时间不见,你胆子变大了不少啊----对了,老鬼那家伙呢?
我说借了人一棺材,躺那儿闭关修行呢,如果现在要出发的话,我去叫他醒过来就是了。
虎皮猫大人说那就让他睡吧,这回出了点儿问题,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呢。
我诧异,说出了什么问题么?
虎皮猫大人说对,来这儿的路上,我们碰到了一个家伙,实在是有些凶悍,我们的队伍给击溃了,杂毛断后,拦住了那个家伙,不过事后也受了些伤,得在这里养几日。
我诧异,说遇到谁啊,这么猛?
虎皮猫大人说道:“一个让欧洲大陆无数人谈之色变的卡帕多西亚,侯爵猎杀者!”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说艾伦的领路人?役阵岁号。
虎皮猫大人嘎嘎笑了起来,说对啊,我这才想起来,你可是将威尔的亲哥给宰了的家伙,回头的时候,我估计威尔会找你谈谈心的。
我说艾伦是威尔的亲哥?
虎皮猫大人坏笑,说如假包换。
说到这儿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门外传来了朵朵的寒声:“臭屁猫,还有王明哥哥,你们在里面么?陆左哥哥说请你们过去见个面。”
听到这甜甜的声音,虎皮猫大人立刻腾空而起,嘎嘎大叫:“媳妇儿,我来了。”
我打开了门,许久未见的朵朵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瞧见我,礼貌地招呼,说王明哥哥,别来无恙?
朵朵童真的笑容感染了我,我心情变得好一些,点头说还好。
随着朵朵一路走,我们来到了一个房间之中,走进去,瞧见被纱布绑得严严实实的杂毛小道躺在了床上,陆左在旁边端着一杯水,而威尔则吩咐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妇人说些什么,小妖姑娘抱着胳膊矗立在窗口处,而龙魔儿则如门神一般,站立在了威尔的身后。
嗨!
我走进房间,所有的人都过来与我问好,连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萧克明也非要叫人扶起来,冲我打招呼。
威尔走到了我的跟前来,与我紧紧握手,沉声说道:“辛苦了。”
我笑了笑,说还好。
大家寒暄了几句,问了几句状况,而这个时候,陆左瞧见了我背上挂着的画筒,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刀,还是剑?”
我没有隐瞒,扣动机关,将那十字军血刀给弹了出来。
唰!
刀身一出现,一抹寒光将房间给照得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