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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天旋地也转,那一股阴风刮得我浑身直打哆嗦,仿佛直入骨子里面的阴寒,将我一下子给冻僵了一般。
我心中暗道不好,下意识地弓身而起,一股气息从丹田中升腾而出,那玄武金刚劫疯狂运转,将这能够冻彻骨头的寒意给抵御在外。
与寻常的“金钟罩”、“铁布衫”所不同,玄武金刚劫之所以命名为一个“劫”字,意图表达就是越打熬,越能够让人从而得到成长,一劫就是一次磨练,人方才能够在这种劫难之中成长。
所以它比起死扛的硬气功来说,还要多出一份顽强不屈的拼搏之意。
当气行全身的时候,我的浑身一阵灼热,再也不惧寒冷。
我的背靠住了墙,这时才发现刚才我潜入进来的后门处,多了一个面无表情的中年妇人。
这妇人的整张脸都好像是平的,眼睛、鼻子、嘴巴,这些但凡有棱角的五官都好像被人用熨斗给烫过了一样,眼珠子全部都是白色,让人瞧上一眼,都感觉到心脏不停地收缩。
不好,曼妮这小娘们居然用自己为香饵,在这里做了埋伏。
我下意识地摸出了自己从地摊上买来的山寨军刀,那中年妇人瞧见了我的动作,不由得嗤之以鼻,阴冷冷地笑了笑。
她不笑还好,一笑比鬼都难看。
我整个人都忐忑了,不过却强按着紧张的心情,望着曼妮,说好哇,居然知道找帮手了,你既然这么有本事,又何必没事来算计我呢?
曼妮瞧了那中年妇人一眼,胆气似乎足了一些,往前站了一步,对我说:“若不是你将我男朋友给灭了,我又如何知道他在水底,还有一个干妈在?干妈告诉我,说水眼之中,还留有我男朋友的一丝残魂,只要将你给拿下,他还是可以重新回来,陪伴我的……”
我哈哈冷笑,说算了吧那小鬼都已经被我给掐死了,怎么可能还有残魂?这鬼婆娘不是在骗你的,你还真的相信?
曼妮听到,一愣,说怎么可能,干妈,你不会骗我的,对吧?
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为了爱情陷入疯狂的曼妮此刻又蠢得让我一阵心塞,而当她朝着我身后望了过去的时候,那中年妇人却倏然一下,出现在了她的身边,将嘴附在曼妮的耳垂上,发出了一声怪笑来。
当然了,干妈怎么会骗你呢?
这声音在半空中回荡着,让人浑身阴寒,而下一秒,中年妇人居然就很直接走进了曼妮的身子离去。
这小娘们浑身一阵颤抖,过了几秒钟之后,回复了正常,抬头看向了我,开口招呼道:“看得出来,你身上有些修为,是哪家的子弟?”
与刚才的曼妮不同,这人的语气一瞬间就变得成熟起来,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俯视感。
而且让人心惊的是,这话语是二重奏,就是两种声音混杂在一起的。
与此同时,曼妮的眼睛发出了一阵血一般的红光。
我没有回答,而是望着面前的这个女人,试探着问道:“这就是阴灵上身?”
红眼睛的曼妮冷笑了一声,说这不是废话么,我听曼妮说你有点儿手段,伸手就把我那废物徒弟给一把捏死了,我若是不防着你一点,说不定也给你小子乘乱翻了身,那可不好了。
我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一边用余光打量退路,一边拱手问道:“怎么称呼?”
女人落落大方,平静地点头说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长江鸭嘴湾鬼母是也……”
鸭嘴湾鬼母?
大姐,咱能不能取一个响亮点儿的名字啊?
鸭嘴湾是什么鬼,你看别人都是什么骊山老母、无生老母,咱要是没有条件,渝城市内这么多山,南山,照母山,缙云山,歌乐山,龙脊山你随便选一个都成了,鸭嘴湾什么的,听着感觉就像养鸭子的专业户啊?
我心中一阵恶寒,却不得不保持清醒,拱手,说见过鬼母,在下南海一脉王明。
南海一脉?
鸭嘴湾鬼母愣了一下,说等等,你说你是南海一脉?
我说对,有何见教?
鸭嘴湾鬼母摇了摇头,说倒也没有什么见教,只是奇怪,若说阁下是茅山龙虎青城山,或者说老君洞、秀山、圆觉之类的地方道场,老身倒也还算是识得一二,这南海一脉是什么来历?
呃?
师父啊师父,你不是说俺们南海一脉名扬天下,有着如雷贯耳的江湖地位么,怎么没有一个人听过啊?
自个儿过家家么?
曼妮,哦,不,鸭嘴湾鬼母瞧出了我的囧境,不由得一乐,说原来是个半调子出身的小杂皮,你应该是被当做鼎炉,然后逃出来的吧?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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