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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嬷嬷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宁帝的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侧目瞪向沈昭瑜。
沈昭瑜心里咯噔一跳，连忙去看身侧的绯烟。
绯烟憋得面色通红，扑通一声，就朝着宁帝跪下：“陛下！奴婢没有！奴婢没有说过！陛下不要听这个老奴才胡说八道！”
“陛下，老奴在后宫呆了十数年，经手的小皇子有十多个，还不至于单单为了十八皇子去撒谎！”陶嬷嬷一面说着一面抬起头来，侧脸上一个清晰的五指印格外扎眼，“这个巴掌印就是证据！老奴执意要见娘娘，这个巴掌印就是绯烟姑娘给老奴赏赐！”
“奴婢没有……”
啪——
绯烟刚要辩解，沈昭瑜已经转过身，一个耳光狠狠扇了过去，扇得她嘴角沁血！
“娘……娘娘……”绯烟抬起头，一脸难以置信地望向她。
“闭嘴！”沈昭瑜狠瞪了她一眼，厉声斥责，“乐嫔妹妹是有嫌疑不错，但你也不应该拿十八皇子的性命当儿戏！”
“娘娘……”绯烟心理一慌。
沈昭瑜已经冷眼扫了过来：“既然你不会说话，那就掌嘴！自己掌自己的嘴，当着乐嫔妹妹的面打，打到她满意为止！”
绯烟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是。”
乐嫔的嫌疑虽然没有洗清，但秋蝉苑挖出白岩是事实，一旁的下人已经将她扶了起来。
绯烟缓步走到乐嫔面前，而后扑通一声跪下，一面“啪啪啪”地掌嘴，一面向乐嫔磕头认错！
东方婧禁不住在心底冷笑。
沈昭瑜的手段，她大抵都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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