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出去,冲着他呵斥出声道:“想不出法子,就知道斗来斗去,朕要你这个太子,有什么用?!”
“父皇——”尉迟墨面色煞白。
宁帝理都不理他,又撇过脸去问李德安,“怎么不见老十一?!”
“陛下许是忘了,宁王殿下忙于治理岭西水患,这会儿正在亲自带人清点物资。这几日,宁王殿下忙得团团转,都是告了假的,没有上朝。”李德安连忙弓着身子回答。
“嗯。”宁帝点了点头,“老十一还算实诚。虽然想不到绝佳的治理之策,但对他辖内的百姓,还算尽心尽力。”
李德安连连点头,跟着夸赞:“可不是!陛下常说的,宁王殿下就是有一点好,人老实。”
宁帝又扭头望向座下,拧眉道:“其余人呢?其余人可有充盈国库的法子?!”
他话音刚落,满座朝臣全都下跪,低着头,一言不发。
“废物!一个个都是废物!”宁帝心烦意乱,怒道,“朕养了你们这群只知道吃皇粮的废物!退朝!”
满朝上下,噤若寒蝉。
宁帝颤颤悠悠走下龙椅,李德安连忙上前,搀扶着他进了偏殿,到卧榻之上躺下。
李德安忍不住道:“陛下一直抚额,可是头疼?”
宁帝的大脑嗡嗡的,皱着眉头道:“没什么,就是昨儿个晚上,一夜未眠。你去,跟朕点上安神香。”
“陛下定是思念宸妃娘娘过度。”李德安小心翼翼观察着宁帝的脸色,然后试探着出声,“也不知,宸妃娘娘在梦中都同陛下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