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宠而骄,这四个字,只能说明,一个男人真的将一个女人宠到了骨子里。”沈昭瑜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本宫自认配不上。”
“主子,您别这么说……当年宸妃娘娘得宠,还不是因为你?!”歆兰一脸不满,“要知道,那支孔雀舞,本该是娘娘你跳的,可惜——”
“过去的事,不要再提。”歆兰一句话还没说完,沈昭瑜便冷冷睨了一眼,“时候不早了,本宫也该歇息了,你去外头守着吧。”
“是。”歆兰搅着手指,无奈退下。
昭阳宫的大门咔吱一声,死死关上。
沈昭瑜幽幽望了一眼暗处,猜想着今夜又等不到了,不由直起身子,朝前走了几步,去吹桌案上的烛火。
一阵阴风吹过,屋梁之上,黑影忽闪而过。
“谁?!”沈昭瑜下意识地转身,一把凉飕飕的软剑,已经隔着她高耸的衣领,架在了她的脖颈之上。
黑衣人当着她的面摘下面纱,冷冷扯了扯嘴角:“瑜嫔多年不见,还是这般的明艳动人。听说现在已经荣升贵妃,怎么夜半三更,还要独自一人守在这昭阳宫呢?公孙茜死了这么久了,尉迟老儿还是不愿意宣你侍寝么?!”
男人约摸四十多岁,与沈昭瑜年纪相仿,佩剑上有卫国特有的六角兽,左手持剑,右侧的衣袖空荡荡的,一阵风吹过,袖子跟着摇摆不已。
“公孙麟!这里是宁国皇宫,擅闯者死!”沈昭瑜一下子变了脸,一双温柔似水的眸子,瞬间森寒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