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中那么好,血流亦是缓慢的。
“要放血吗?”东方婧出声询问。
“不必。”宗政扶苏冷冷回了两个字。动人心弦的毒,岂是放血能够解开的?况且他喜欢那种毒入骨髓的滋味儿,每次毒发之时,他都能想起阿婧逝去的面庞,想起那日在九嶷山颠,她决绝的话语。这种痛,就是要刻骨铭心的记着。
“好。”东方婧手法娴熟,不过刹那功夫,就已经在宗政扶苏的背上吸上了八个紫砂杯子。
宗政扶苏像是想起了什么人,幽幽出声道:“从前也有人为本王拔过罐、刮过痧、放过毒血。”
东方婧心若明镜:“王爷说的是前恭王妃。”
“嗯。”宗政扶苏倒也不否认。
“她也师出唐门?”东方婧挑眉,“能想到以拔罐之术放毒血,大多都是唐门中人。”
“是。”
“姓什名什,师从何人,哪一代弟子?”东方婧追问,“兴许前恭王妃与妾是同门师姐妹,也说不定呢。”
“算起来,确实与你是同一代弟子。”宗政扶苏避重就轻地回答。
“恭王骁勇善战,前恭王妃必定也是个人物。”东方婧在心中掂量一番,随后接着问道,“她是怎么死的?唐门子弟,又是恭王之妻,身边有多少人保护都不知道呢。死于洪水?妾不信。”
宗政扶苏忽地一展手臂,将背后紫砂杯子尽数震得粉碎,徒留砂砾,随即目光冰冷地望着她:“钟离挽云,你僭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