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儿,你今日前来,可是为了给大学士慕容渊求情?”宁帝开门见山,也不跟他兜弯子。
尉迟真想了想,随即便道:“回父皇,儿臣确实是为了大学士慕容渊之事而来,只是儿臣不是来求情的。”
“不是来求情的?”
宁帝震住,就连太子一党的人听了这话,都惊诧不已!
他们奉太子之命前来,就是为了看宁王如何求情,如今这宁王竟然口口声声地说,自己不是来求情的?!
“那……”宁帝挑起眉头,诧异地望向这个年轻气盛的儿子。
尉迟真便道:“大学士慕容渊牵涉南都教一案,有可能是前朝党羽,还有可能叛卖了我们宁国的军机秘密,这样牵扯如此之广的罪名,儿臣怎么敢随意求情?今日,儿臣若是给他求情了,万一他日大宁国子民因他受难,儿臣该当何罪?!”
“嗯,你这话说得在理。”宁帝点了点头,尉迟真这话算是说到他心坎儿里了!
“所以儿臣此次前来,就是要请父皇重视此案,万万不可马虎了事!”尉迟真义正言辞。
“哦?怎么个重视法?”宁帝诧异地望向他。
尉迟真便接着说下去:“此案交给刑部审理,太过草率。依儿臣之见,应当将罪犯慕容渊暂押大理寺,由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会审,最好能将南都教贼人的名单全都审出来!”
“嗯,你这话说得在理。”宁帝点了点头,尉迟真这话算是说到他心坎儿里了!
“所以儿臣此次前来,就是要请父皇重视此案,万万不可马虎了事!”尉迟真义正言辞。
“哦?怎么个重视法?”宁帝诧异地望向他。
尉迟真便接着说下去:“此案交给刑部审理,太过草率。依儿臣之见,应当将罪犯慕容渊暂押大理寺,由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会审,最好能将南都教贼人的名单全都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