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
孙教授感觉脸火辣辣的疼，像是被人抽了几巴掌。他本是有备而来，尤其在看到叶少阳二人都是年轻人之后，更确定两人是招摇撞骗，想要当众拆穿，以证明自己一贯的观点，没想到四宝回答的这么精彩。
四宝的回答，虽然不能说服他相信风水，但是从理论上驳得他哑口无言，这场论战，他是彻底败了。
叶少阳浑身舒坦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对刘教授说道：“教授没什么想问的了吧？”
孙教授憋得满脸通红，那里说得出话。
叶少阳于是问曹宇：“吃好了，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休息一晚，天黑了不好走，明天我们开拔。叶先生吃好了，那就先去休息，小张你安排一下。”
被唤作小张的助理，立刻躬身在前面带路，将叶少阳和四宝请到一个新搭好的帐篷里，留下默默无语的孙教授等人……
“二位稍微休息，我再去搭一个帐篷。”小张说着要出去，叶少阳立刻让他别忙了，两个人住一间就可以。
于是小张出去接电，把灯挂上，然后分配给两人睡袋还有一个暖水瓶，让他们有什么需要随时吩咐。
“牛逼啊！”小张一走，叶少阳立刻拍着四宝的肩膀，开怀大笑起来。
四宝头枕双臂，靠在睡袋上，嘴里叼着一根烟，说道：“对付这种人，小儿科。”
“喂，我跟你认识这么久，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口才这么好！”
“我以前代师下山，混江湖求机缘啊，我跟你说，风水这一行，不会看都不要紧，一定要会说，这样那些财主们才会相信，这个你看郭老就知道了。”
叶少阳心想还真是这样，反正外行什么也不懂，你怎么说怎么信，只要嘴皮子好，假的也能说成真的，自己就是缺乏这样的经验，跟四宝和老郭这样的老司机没得比。
叶少阳拍了几张帐篷里的照片，然后出去又拍了几张，想发在朋友圈，结果网络不好，半天没发出去，只好放弃，去外面给芮冷玉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几句，然后走到不远处的一座沙丘附近，四下望去，只有基地这一块有着零星的灯光，远处，是一望无垠的沙漠，和零星的一些树影。
叶少阳心中不免生出一种寥落的感觉，觉得自己就像沙漠中的一粒沙子一样渺小。
风沙连着天，天连着风沙。人已在天边。
晚上，跟四宝各自钻进一个睡袋里，睡了一夜，醒来之后，走出帐篷，助理小张就在门口，见他出去，立刻指着地上的一桶纯净水，让他们刷牙洗脸。
“两位将就点吧，在这里，能有水用就不错了，进了罗布泊，用水就比这还要节省了。”
叶少阳一听，顿时想到什么，说道：“不会刷牙洗脸的水都没有吧？”
（今天发了四章，因为昨天少发一章。虽然没有硝烟战火，但这种论道也是一种战斗，风水堪与的知识，也是讲给大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