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寒风宴,摆清水席,应该是扬州百姓承你的情。”
说完,他双手一抬,朝着裴元灏一拱手:“承情。”
裴元灏也看着他,双方没在说什么,可眼神的交汇却似乎已经说了太多,而我离得他们那么近,似乎也能隐隐感觉到一种隐隐的震撼。
中原大地后来的风起云涌,龙争虎斗,已经在这一刻,于焉揭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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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那些原本还暗暗窃喜的粮商在这一刻已经感觉到了彻底的挫败,没有人再说什么,裴元灏一转身便吩咐了下去,杨云晖立刻带着人赶往码头。
看着那些人忙成一团,我却反而轻松了下来,转头看向黄天霸,而他也正看着我。
“黄爷,”我笑着看着他,有许多话想说,到头还是只说了一句:“您辛苦了。”
他低头看着我,笑道:“彼此彼此。”
我听得笑了笑,还想再说什么,可胸口一阵憋闷的感觉涌上来,立刻咳嗽起来。
刚刚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咳嗽,大概是真的被紧张的气氛所压抑,而这个时候一放松,才感觉胸口阵阵隐痛,喉咙也好像火烧一样,一咳就停不住,咳得腰都直不起来了,脸颊涨得通红。
黄天霸一见,急忙道:“怎么了?病了?”
我好不容易止住咳,喉咙还很不舒服,勉强捂着嘴道:“没有,大概――着凉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笑了笑,正想说自己没事,可两边太阳穴也一阵的胀痛,痛得我眉头都皱紧了,黄天霸也有些紧张起来:“怎么了?”
他正想伸手过来扶我,这时,一只手猛地伸过来,将我用力的往后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