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呃……五十万,现金啊?
屈胖三说不然呢?
我说那人应该不会这么蠢吧,现在谁还用这么多的现金啊,要给钱,直接一个支付宝,或者网银就行了,多省事儿?
屈胖三瞪了我一眼,说别扯那么多,他只要有贪欲,就肯定会上当――你发信息的时候,备注一下,说不要打电话,半夜不方便,发信息就好。
我说你的意思,是我们把手机拿着?
屈胖三说你说呢?
我说之前不是说这次过来要悄无声息,鬼子进村,打枪的不要么,怎么一下子就变卦了?
屈胖三说此一时彼一时,现如今弄清楚李富贵与千通集团的关系最为重要,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就是了。
我没有别的好办法,只有点头,说好吧,等她睡着。
屈胖三瞪了我一眼,说那还愣在这里干嘛?赶紧去二楼主卧那儿听墙角啊,时间紧迫。
我无语,出了门,蹑手蹑脚地来到了二楼。
我足足等了大半个小时,卧房里面方才传来了呼噜声,而且这声音有点儿响,站在门外,都能够感觉到那门框儿在抖。
壮士,好大的呼噜。
我耐着性子又等了十分钟,方才小心翼翼地将锁拧开,然后摸进了房间里去,掠过床上的一堆肉山,找寻起了李太太的手机来。
首先是手上,然后是床头柜,接着是床边的地毯,最后我终于在枕头边上找到了对方的肾机。
拿了电话,我出了门来,然后开始翻看对方的通话记录。
通讯录的名字叫做小马。
我按照屈胖三的大概意思,对照了两人曾经的聊天内容,然后发了第一条信息过去。
结果并无回应。
这情况让我有点儿诧异,如此等了一刻多钟,终于有信息回了过来。
小马问现在么?
我回复,说对,赶紧过来,免得夜长梦多。
对方立刻发来了三个“好”,然后还加上了一个害羞的表情包来。
呃……
我有点儿像要将这手机给扔掉的冲动,不过最终还是压抑下了心中的想法来,耐心地等待着对方下一个的信息过来。
我途中回到了三楼,结果才发现屈胖三那个家伙居然睡着在了床上。
这家伙可真的是心大,在别人的家里,也睡得这般熟。
我无奈,只有耐心守候着,过了半个小时,终于又来了信息,说我到了,你把钱拿下来吧,亲爱的。
亲爱的……
我推了推屈胖三的身子,结果半天都不动,我没办法,站起来,往窗下望了一眼,瞧见的确有一个黑影来到了院子里。
他低头发信息,而从他毫无阻碍出现在这里的情况来看,他应该是有业主卡的。
又或者跟门口的守卫比较熟悉。
不是第一次来啊……
我弄不醒屈胖三,瞧见手机不断有信息发了过来,紧接着那人似乎没有了耐心,竟然直接拨打了电话来。
看得出来,这小子有点儿混不吝,毫无忌讳了。
我将电话给关机了,然后爬出窗户去。
没多时,我已经下到了一楼,然后靠着墙壁,从阴影处转移,来到了这人的身后。
这个时候小马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却一直提示关机,这让那家伙有点儿狂躁,嘴里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跺脚,情绪几乎处于暴走的边缘。
瞧见这情况,我终于出手了,不给他爆发的机会。
挺大一老爷们,个头足有一米八,然而给我一把扑倒在地,然后给直接打晕了去。
做完这些,我将人给扛了起来,进了屋子,如同抬死猪一般地背上了二楼。
呵欠……
屈胖三这是打着呵欠,从三楼走了下来,瞧见我背着那小马上来,忍不住笑道:“劫色啊?”
我说人我弄来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屈胖三摸出了一个小瓷瓶来,在那人的鼻子下晃了晃,然后抹了一点儿油,这才说道:“好了,一觉睡到明天太阳落山了……”
说罢,他走进了那个半打开的卧室。
透着光,我瞧见他在那女人的身上如法炮制了去,具体效果怎么样我不知道,就是感觉胖女人的鼾声越发地嘹亮了起来。
屈胖三弄完这些,对我说道:“来吧,帮他们脱了衣服,抱在一块儿就行。”
我一脸冷汗,说做做样子就行了吧,何必脱光?
屈胖三瞪了我一眼,说你有点儿职业道德好吧?别这么敷衍了事――赶紧的,别磨蹭。
我没办法,只有半闭着眼睛,将那小马黑色的紧身皮裤,一下子就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