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到时候时间拖久了,还会平白生出更多变故来。
我给他说得莫名就紧张了起来,赶紧收拾了一下,然后匆匆离开茶馆。
我们当夜就离开了京都,然后大半夜的时候赶到石家庄,然后又按照纸条上的地址找过去,被司机告知那里不但是极为偏僻的深山老林,而且还是军事禁区,晚上贸然摸过去,只怕会给人当做间谍抓起来。
如果真的想过去找人,不如等到白天,到时候按规矩上门,登记拜访。
我和杂毛小道商量了一番,说可以,问司机在附近找一个酒店住下。
司机说最近的酒店离那儿也得有二十公里,还不如直接住市里,两位若是对那方面有兴趣的话,我倒是知道几家,保准你们乐不思蜀、不虚此行,嘿、嘿、嘿……
杂毛小道在旁边无奈地笑,说哎呀,没想到你还是老司机啊?
师傅说必须的,怎么样,两位要带路不?
杂毛小道摇头,说算了,若是搁以前,说不定见识见识这边的风月,但老子最近心情不太好,你赶紧找一地方将我们给撂下吧――别对口蒙人的那种啊,小心我知道了,回头弄死你。
他是个气场很足的人,一显露出凶相,那司机就给吓得直哆嗦,低着头,唯唯诺诺地说好,好。
我们当夜就在附近的一个小镇子里歇下,次日清晨起来,我们又打了车,赶往那个军事禁区。
所谓军事禁区,自然是闲人免入,去的路上,出租车司机告诉我们,说那个地方也不知道是干嘛的,有人说是二炮的,也有人说是京都军区特种部队的训练营,不管如何,管得都挺严的,除了瞧见有军车进出,外人基本上都不了解,隔着十里地都给封锁了,若是谁人敢偷偷摸摸过去,只要是翻过了电网,没有任何理由,直接给毙。
这话儿说得传奇,其中也包含了许多市民牵强附会的猜测,弄得我们都有些怪紧张的。
司机将我们送到了军事禁区的正门前来,放下我们就跑了,而我、杂毛小道和屈胖三则走到了大门口的接待亭来。
接待亭旁边是铁丝网,漫漫长的铁丝网将大片的地带和山林给圈了起来。
我们出现接待亭的时候,门口只有两名站岗的士兵。
杂毛小道有些犹豫,而这个时候我知道自己得上前了,毕竟这位爷以前也是掌教真人一级的大人物,咱跑跑腿也是应该的。
我上前,对着那两个满脸戒备的哨兵说道:“劳驾,问个事。”
哨兵十分不客气,95式自动的口下压,指着我,严肃地说道:“同志,请在黄线外面说话,不要跨进其中,否则我将视你为谋图不轨。
呃?
我无奈地举起了双手,说同志,有人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过来找一个人,请问我该如何,有什么手续和程序么?
哨兵回答,说对不起,我们这里不接待任何非官方的来访者,请回吧。
我说我要找一个叫做张励耘的人。
两把都抬了起来,人家一点儿都不客气,冷冷地对我说道:“请回。”
我说真不能通融一下――我找这人,在你们这儿,应该算是一领导,你们能不能把这件事情往上通报一下,要万一你们领导知道了,怪罪你们不通报呢?我叫陆言,请帮忙……
我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哨兵却是将口瞄准了我的额头。
人家一脸严肃,仿佛下一秒就要扣动扳机了。
我知道如果我再说下去,只怕对方一梭子就会打出来了。
这个军事基地,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居然会这般严厉?
一点儿都不像是咱们人民子弟兵的地盘啊?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膀,然后返回了过来,低声说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两个家伙估计也就是一愣头青,一点儿通融都没有。”
杂毛小道叹了一口气,说当初的时候,觉得自己挺牛的,天下之大,哪里都去得,结果这回方才发现,原来别人不把你当一回事儿的时候,却是处处碰壁,没有人会理你。
我安慰他,说您都这么说了,那我可情何以堪?
屈胖三在旁边笑了,说正门进不去,未必别的地方就不行啊?
杂毛小道的眼睛一下子就眯了起来,说你是说?
屈胖三嘿嘿一笑,说你我几人,是那循规蹈矩、老老实实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