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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见那个猥琐的半秃子,又想起曾经的暗恋对象肖艳秋,心里面那恶心劲儿就甭提有多别扭了。
阿峰瞧见我眼神有些不对,低声说道:“怎么,要不然兄弟准备一下,回头找个麻袋套那***头上,打他一顿?”
我说打他一顿能够让肖艳秋回心转意?
阿峰叹了一口气,说恐怕不能。
我们这边进了包间,妈咪过一会儿才会过来,兰胖有点儿紧张,一进房间立刻就去了洗手间,而我和阿峰坐在了沙发前,服务生送来了啤酒和小吃,问要不要开。
阿峰说开几瓶。
夜场的服务做得挺周到的,服务生给我们开了一半的啤酒,然后还给我们斟满,他离开之后,阿峰端起了酒杯来,看着我,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阿龙的事情,你应该听说了?”
阿龙是我们最好的朋友,然而见面之后,却闭口不谈,一直到了这夜场,终究不能回避。
他的事情我自然知道,不过不是通过熟人的途径,而是一次偶遇。
黄泉路上的偶遇。
阿龙被杂毛小道带走了,这事儿我不能跟阿峰说,只是点了点头,说大概了解了一些。
阿峰一口,将杯中的酒给倒进了肚子里,而我也陪了一下,他后仰了身子,然后看着我说道:“你知道,其实阿龙出事之后,我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我一愣,说为什么?
阿峰说阿龙出事之后,我当时去了现场,他是被人捅死的,不过真正难看的是脑袋,给人一锤子砸在了脑壳顶上,脑花子流出来,那场景,吓得我夜夜都做恶梦,后来没办法,我娘带我去了普陀寺,求了符才好了一些;后来我就想,阿龙这样子,是不是行为太不检点了呢,如果他能够像你一样,端正自身,又或许能够长命富贵呢?
我叹了一口气,说你们当初不是说拯救失足妇女这事儿是上天交给你们的责任,义不容辞么?
阿峰摇头,说其实呢,有的时候仔细想想,还是安稳一些,找个女朋友,然后结婚生子比较妥当一些,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让家人和朋友担心。
我说你能够这么想,那就对了。
这时兰胖从洗手间出来,而妈咪也带着一帮穿着异常暴露的妹子走了进来,让我们挑选。
我与阿峰交过了心,对于这种莺歌燕舞的夜场并无兴趣,反而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的兰胖表现得有些憧憬,为了不扫兴,我们便随意点了三个妹子,然后陪着唱歌喝酒。
为了避嫌,我点了一个三十多岁,浓妆艳抹,体重超过一百五的阿姨。
人一坐下来,感激得不行不行的,伸手就要过来揽住我的肩膀,表达谢意,我赶忙拦住,说姐,你去点些歌来唱,我刚才酒喝多了,去下洗手间。
我适时的阻止让那位阿姨知道了我来这儿,只是陪朋友走一个过场,后面倒没有再怎么纠缠我,而是专心地唱起了歌来。
不过还别说,人家这歌唱得真好听,特别是老歌,无论是《橄榄树》,《是谁在敲打我窗》,还是邓丽君的歌曲,都唱得颇有几分味道。
我这边专心听歌,阿峰是夜场老手,逢场作戏也十分自如,唯有兰胖有些够呛。
他叫了一个一脸清纯的妹子,就好像学生一般,然后跟人规规矩矩地聊天,煞有介事地说着自己的革命事业,不知不觉就红了眼来。
我们这边气氛还算不错,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突然间兰胖叫的那妹子接了个电话,嗯嗯了两声,一脸歉意地对兰胖说道:“哥,对不起啊,我家里有点儿急事,我出去回一个电话好么?”
兰胖哪里见过这般温柔的妹子,赶忙说道:“好,小雪,你忙。”
那女孩儿小雪提着坤包,款款而起,结果离开了好久都没有回来,兰胖一个人坐在那儿,把桌子上的零食水果给吃了一个遍,无聊得又去唱了几首歌,结果依旧没有人回来,不由得着急了。
他问阿峰是不是小雪有什么急事了,也不说一声,让人好着急。
阿峰是夜场常客,一听就知道不过是那小妹的常用招数,刚才那电话估计是小雪的恩客打来的,她转场陪人去了。
本来嘛,陪老板,总比陪兰胖这样啥也不懂的小家伙要来得划算。
这事儿是夜场的潜规则,不过按理说像阿峰这样经常来的熟客是不会使出来的,这涉及到一个尊重和信誉问题,所以阿峰被挂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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