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你吧?
屈胖三嘿嘿笑,让我把昨天抄获的书籍、典籍和竹简拿出来,给他摆满,然后催我赶紧去洗澡。
我来到客厅这儿,将东西一股脑儿的疼了出来,然后去洗了一个澡,出来的时候,瞧见屈胖三趴在厚厚的地毯上,拿着一个不知道哪儿弄来的放大镜,正认认真真地研究那些书籍呢。
我过去瞧了两眼,发现都是扭曲的外国文字,并不懂,于是也不想凑趣,走到阳台去透气,继续回忆起昨日的梦来。
屈胖三说得对,我之前做的梦,不是小将,就是外交使节,又或者小巫师,又或者大工匠。
这些都不是什么厉害的人。
这回做的一剑神王,实在是太高端了。
我估计在整个古耶朗王朝,这一位应该都能够排得上号,说不定还是最大的武力代表,要不然也不可能被三五十人围攻,还杀得敌人殆尽。
所以这个梦,需要时间慢慢领悟。
而梦里面并不仅仅只有那“一剑斩”,劈死上一代一剑神王的那神剑引雷术,也让我受益匪浅。
那雷法比起我的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而即便是杂毛小道的引雷术,都不及那玩意的十分之一。
那老道人使用此法的时候,我瞧得分明,虽然罡步和持咒的手印一模一样,但却并没有念那咒诀。
为什么呢?
别的不说,那老道人的诸般表现,都是值得我所学习和深究的,如果研究透了,只怕我的神剑引雷术,又能够上一个大台阶。
我在阳台待了大半个小时,这时那李家湖方才醒了来,带着宿醉的头疼来到阳台上,跟我说早安。
我问他身体怎么样,他告诉我人老了,哪儿都不得劲儿,若是年轻的时候……
我笑了,说你现在也不老。
李家湖指着下巴些许斑驳的胡须,说人不服老不行咯。
我们聊了两句话,这时客厅里突然传来一声怪叫,我吓了一跳,走到客厅里,瞧见屈胖三抱着一本黄纸书大喊大叫,状若癫狂。
不过他一瞧见我进来,立刻平静下来,不过嘴角却还是忍不住往上翘。
我说你咋回事,狂犬症?
屈胖三将昨天特意藏起来的那块斑斓石头拿出来,然后对着纸上的某一行字念叨了起来。
他念了差不多有两分多钟,叽里咕噜,都不带重样儿的,而就在我和李家湖都莫名其妙的时候,屈胖三左手托着彩石,右手猛然一挥,大声喝道:“收!”
突然间,那满客厅的竹简、典籍全部都消失不见了去。
李家湖看得目瞪口呆,而我则激动地满脸通红,赶忙问道:“这个也是、是乾坤袋一样的东西?”
屈胖三哈哈大笑,说不仅仅是,而且比你的大上十倍不止。
我擦……
听到这话儿,我顿时就惊呆了,而屈胖三则洋洋得意地说道:“这上面的文字是古梵文,是介绍这石头的,它的学名叫做崆峒玉,是洞府碎片,里面自有小空间;七魔王哈多那蠢货,虽然知道这是好东西,却不爱读书,你看吧,好处最后却便宜了大人我。”
这是个好东西,不过我却并不嫉妒,毕竟此事主导者便是屈胖三,这些都是他该得的。
李家湖看得倒是心馋,忍不住问他,愿不愿意转让,随便开价。
屈胖三嘿然而笑,说只怕你买不起。
李家湖遗憾地叹了一口气,打电话叫人送了些稀粥和早餐过来,然后又帮我们联络行程。
按理说去寨黎苗村最快的路途,应该是乘坐班机前往边境城市大其力,然后转达那交界雨林,但现如今我们暴露了身份,只有乘车前往。
好在李家湖因为女儿的关系,这两年在缅甸加大了投资,各种生意都有,也能够安排车子送我们过去。
我们是当天下午离开的仰光,在此之前李家湖这边已经将财物的清单准备妥当;至于眼镜男那边,王伟国很遗憾地告诉我们,七魔王哈多银行里的所有财产都被冻结了,暂时无法操作。
得,这份钱估计是指望不上了。
不过我也没有让王伟国太亏,通缉追杀的活儿我让他们来当掮客,赚一份中介钱。
这事儿他也满口子答应了,让我不由得怀疑他们的经费是不是很紧缺。
这一趟仰光之行十分惊险,而且蚩婆婆也惨死在了牢中,颇为遗憾,不过结果倒也还是让人能够接受的。
而下一站,我们将前往寨黎苗村的遗址,确认雪瑞真正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