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粉霞晕满了天际,她和苏淳意呆在心门里属于他俩的小屋,电视节目喧嚣又刺啦乱响,屋外鸟叫虫鸣以及家长喊孩子回家吃饭的声音交错着此起彼伏。
她啃着冰棒状似无意的问道:“过生日你想要什么?”
现实中的苏亚索在那天的回答是:“想要天下所有的美人归我,你办得到?”痞子式的嬉笑,换来陆晚晴的一脚。
可是在这梦境里,故事发生了逆转,也许是为了弥补陆晚晴潜意识里的缺憾。
因为苏亚索一动不动的坐在她旁边,笑意像揉了水的淡墨渲染开来,回答她道:“要你。”
她皱起了眉,冰棒的黏腻顺着手背滑下,她都顾不上舔。
苏亚索又重复了一遍,这回的态度和表情较之刚才比,却颇为认真,“要你,除了你什么都不要。”声音像裹了浓蜜,这个狡猾又俊俏的人类啊,他总能恰到好处地拨动陆晚晴的心弦,不偏不离,一拨即响,响声震心彻肺。
是啊,一直以来,苏亚索是她的贴心人,却从未是过他的贴身人,从未。
以为苏亚索在开那些无底线无尺度的玩笑,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周围气压极低,她不受理智的控制,傲然开口道:“真的想要我?”
没想,苏亚索却凑了过来,一张脸白净的像砒霜,刘海细碎地一晃,他已然靠近,唇就蹭在她的耳边,“礼物,我要提前拆……”
电视荧幕一闪一闪的幽光铺在他们身上,他剥开她,进入她,不仅技巧老道,又温柔周到,只给她最好的感受,让她忘记一切,只记得这云雾之中她们紧紧相依,相随宇宙农民。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嗯?”
“因为我爱你呀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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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求你了大小姐!我还以为你自尽了,快点起床好吗?!!”
脸上蒙的被子被掀开,光亮映照眼皮,陆晚晴用胳膊遮住眼睛,清醒了好一会才知道正摇着她的人是美豆子。
她眨巴眨巴眼睛,悲催地发觉自己的身体竟然兴奋着,而那个让她潮湿的春梦,就烂在了她的心里,堵得她七荤八素。
“你做什么?这么激动?”陆晚晴适应了光线,皱着眉问道。
作为陆晚晴的责编,那人生肯定就一直处在崩溃当中,预计还会一直崩溃下去。美豆子扶了一下额头,“作家大会都开始好一会儿了!就快要到你发言了!你知不知道现场有多少人准备向你提问,可你还在这儿,睡睡睡!我还以为你暴毙了,如果没暴毙请快点起来好吗?!非得要我迫不得已去找服务台拿门卡!你知道是谁跟我一起进来的吗?不怕告诉你,就是草莓裤衩大大,小姐我求求你下次裸睡的时候盖好被行吗?”
陆晚晴的脸蹭得一声就涨红了,连忙裹紧被子。
美豆子的生气完全不是做作,“不是人人都喜欢看你玉体横陈的模样!快点起床!!”
陆晚晴毫不怀疑,她的责编患有更年期综合症。
且,是基佬无疑。
陆晚晴到了现场,才真是被那个阵势闪瞎,莫说她活了二十四年,就是按部就班的活到六十,也不一定会看见如此盛况。
因为,要是她知道现场会来这么多媒体大咖,她绝对会选择躲在小黑屋里写稿子,而不是就这样曝光在闪光灯下。
男频女频的几位作家已经在台上坐成一排,正中空空的座位像王者之位一样夺放异彩,那张牌头写着:
叉叉网著名作家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