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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硬币掉在地上,滴溜溜滚了起来,在静静的夜里,那声音格外清亮,它来自门外。停止在苏亚索脚畔。
鸳鸯被一枚硬币打散,一齐向门外看了过去。
唐多的脑海里划过一道电光,他推门进去,“有没有见到我不小心掉的一块钱?”
这得是要多大的“不小心”哦!这种没技术含量的搅乱池中水,太过稚嫩,还透漏出些许傻气,也许只有未经人事的少年唐多才做的出来。
“那我先走了,你敷敷眼睛再睡。”苏亚索捏了捏陆晚晴的脸颊。又凑过去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记住,我一直都爱你。”
又是爱,陆晚晴这一天算是中了双头彩吗?
待苏亚索走了以后,她的整个肩膀才放松下来,靠着墙壁,分外犹怜。
唐多弯腰捡起那枚幸运硬币。放进牛仔裤口袋的小夹层后,才走到陆晚晴面前,“露菲亚,我坏了你的好事儿吗?”
少年依靠青春的脸颊,释放着纯净不染,他的双睫密长,由于身高的原因看似垂着,在眼底留下两摊阴影。他的神情格外认真,继续说道:“我可以补给你。”
陆晚晴明白了,这就是罂粟与荷花的区别。苏亚索是罂粟,让人恨之不能,又放手不下。想抗拒又抗拒不了;而唐多,就是一株荷花,淡定不染,如果想让他成熟起来,那么什么色彩都需要人工去加注。
正想着唐多是荷花来着,那朵荷花就瞬间袭过来,用着似曾相识的动作把陆晚晴的嘴叼住了!
僵硬到笨拙但还带着点粗暴的吻,就那样给了陆晚晴。雷母吃饭的家伙在她耳际哐哐哐敲了起来。
不出三秒,陆晚晴猛地将其推开,那双眼睛连眨都无法眨一下,脸上的表情僵硬着,“你乱学什么呢!我是你姐姐!你不要和苏亚索学这些不好的!”
他说的补偿原来是这个,还是刚刚学到的,他到底在门外看了多久?!
“不好吗?”唐多歪歪头。做出困惑的样子,“露菲亚,其实你就对我做过这样不好的事。”
陈述句,用的是无辜的陈述句有木有?难道青春期完了就是发情期啊?!不,唐多的青春期就是发情期。
“洗漱!睡觉!”她命令唐多,“以后每天早起叫三十遍‘姐姐’给我听,不然,你就哪来的回哪去,听见没?”
“我之所以黏着你,肯定不会是想要有个姐姐这么肤浅的。”唐多没有听话。
陆晚晴突然意外了,这小破孩到底是荷花还是披着荷花皮的毒草啊,简直不能光看表面就来做决定,“那你……是为什么?”
“我要做你的男人。”
噗……
老天爷,您不带这么玩人的!豆农扔圾。
一天三连发,就是金刚**都招架不住的好吗?!
“看来。我明天要去好好跟你哥谈谈你的事儿了。”陆晚晴揉了揉额上暴起的青筋。
唐多点点头,“嗯,正好,我也要跟哥哥说你对我做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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