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我家,我不会逃走,你不用寸步不离地看守我。哦还有,这位是我最好的朋友小甜,你别对她摆出敌意的眼神好吗?”
未等唐多答应,苏亚索已经慢慢悠悠地给自己添了杯酒,装模作样地叹息道:“哎,俗世啊,污浊的俗世啊,某些人也请尽快将自己身上的污点清一清吧……”
意思很明显,嫌弃唐多是污点。
但苏亚索这种自身都像是从污泥堆里爬出来的混蛋,竟毫无自知地嫌弃别人,简直是毫无天理可言了。
不过好在,小甜和陆晚晴完全忽略了他的无病呻吟,端直进了卧房,开姐妹大会去了。
唯剩下表态完了却不被理会的苏亚索一脸尴尬。
他将杯中酒喝尽,然后朝唐多招了招手,“来,趁有空,跟哥哥讲一下你跟那个露什么亚的鸡毛事儿。”
一进门,咔咔,落上两道锁。
甜淫蛋的表情开始渐渐邪恶,眼风也乱闪起来,那股**的笑容简直能把人的风湿骨痛给勾出来。
陆晚晴开始有种不祥的预感。
刚刚才看见唐多,可小甜就像属狗的一样,立刻就嗅到了其中奸情的味道,她吊着嗓子一副青楼老鸨的姿态对陆晚晴说道:“呦~~~够可以的啊姐妹儿,马上就要凑成一桌麻将了我看。”
此时的陆晚晴,就像农奴见到了解放军,除了热泪盈眶以外就只能倾诉衷肠了,她握住小甜的手掏肺倾诉道:“全是我倒霉啊……”
“你知道的,我党的政策就是‘坦白从严,抗拒更严’,请你整理好语言,然后开始向组织汇报吧。”
陆晚晴一屁股坐在床边,“我那天去取婚纱照,然后------”
将事情的缘由说了一番,包括衍绿岛多牛逼,陆秉章的后妈多牛逼,炮火连天多牛逼,跟着她回来的少年多牛逼等,种种牛逼事件悉数汇报完后,白璧微深深吐出一口气,总而言之,所有人都很牛逼的样子,唯有她最是悲催。明明只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呀,为何被那些牛逼的旋风捎带着卷入。
可小甜的关注点,完全落在了带回来的少年身上。
尽管意识不清时和少年做了有辱斯文的事儿,可这一段被陆晚晴掐了没播,她只是说那孩子的脑子有点奇特,自由一套逻辑,旁人无法侵入,所以现在的问题是------如何处理他?
“这宝贝跟你气场不合的。”小甜总结道。
“当真?”
“当真!”小甜答得铿锵,“你这么老了,还啃嫩草,不觉得寒颤得下不去嘴么?”
她按了按额头的青筋,“小甜同志,先声明一下,我不像你有‘嫩草控’,我只把他当弟弟,可现在,他明显赖上我了,怎么办?”
小甜:“不不不,你显然还没交代完,苏亚索那副荣归故里的姿态是怎么回事?你不要告诉我你们重新在一起了?!”
“啊?”陆晚晴突然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开口,“那个……”
小甜猛地一拍大腿,“诶!我就说我为什么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欧阳警官呢?他去救你为什么没跟你一起回来,为什么还被苏亚索抢了先?”
陆晚晴的沉默突如其来,过了半晌才吭哧出四个字,“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