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豪华贵气的好东西,她都好想摸一摸啊。
行动却先于思想,手已经摸上了壁画,太高级了太棒了,根本看不懂,资产阶级太会诱惑人。
“很贵吧?”她问向前方淡定走着的少年唐多。
“不知道,保洁大婶过来打扫卫生的时候顺便画的。”
哦买噶!资产阶级简直太逆天了,连请的保洁都如此具有艺术才能。
大厅内的墙壁被中心泳池的波光映照地隐隐约约,颇有美感。白璧微蹲在池边,组织啊,妈妈啊,资产阶级的泳池真的是镶金边的!
是不是纯金?一丝疑惑升在心尖,她将身子俯下,蹭脸过去准备啃,咬不动的那才是真金。
可她永远不会知道这个泳池到底是不是镶了金边,她一头坠入了池中,并且醒来以后不再记得自己曾对这么傻缺的问题起了疑。
她睁着眼,水压充斥着她所有的神经,她看见有一个年轻的身影,脱掉了上衣一猛子扎进了水里,她看见那个少年向她游了过来……
头重重一疼,她眼前一黑,信号中断。
频螺果的效力持续了这么久,终于和陆晚晴saygoodbye了。
等信号再接通的时候,全视野清明,就连眼前那张放大了的脸,和嘴里不断被吐进的气儿都分分明明。
“露菲亚,你在寻死吗?”
这是什么境况?这几天是如何行进的?为什么少年这样称呼她?
唇上的那方清新温软还不曾离开,少年湿漉漉的睫毛迟迟未颤动。
大概是太过惊讶,陆晚晴的脸部表情还赶不及跟随大脑的复杂思绪进行变化,于是情绪积累到极致,大脑最后死机成了面瘫。
“你是谁?”她推开他,站起身便问。
知晓陆晚晴清明了过来,他慎重开口道:“我是唐多,你的主人。”
刹那间,她有一种神经崩溃了的错觉(虽然她之前也跟崩溃无异),她的双腿软绵,虚虚地直立在原地,不能挪步。
果然是吃了太了不得的东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
月挂枝头,乌啼蝉鸣。
将门插紧后的陆晚晴一头栽进软绵绵的床里。
她的生活之路充满荆棘,但她从不抱怨------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为什么是她,到底她招惹了哪路神仙,竟让她的命运布满狗血。不行,当人质有了相对的自由,不跑那就是脑残。
陆晚晴翻了个身,想着该怎样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合理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