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音再次响起,坐在面包车上的流氓头子非常不悦,这烫手的山芋要是能关机就好了,可是不能,他们要统计大少爷打来的次数可,大少爷没见打来几个,那个“传染性病毒”却呲哇乱叫了好一阵,害的他们时不时就要找地方停车充电
这次铃音咆哮完,流氓头子终于开口了,“小姐,不得不说,你的铃音非常的不洋气”
陆晚晴眨着黑亮的双眸,嘴虽被堵着,但眼神的意思明显是在表示:拖了您洋气的后腿,真是对不住
流氓头子将桃粉色的手机塞给二炮,“换一首时尚的铃儿。”
二炮拿着手机,就开始不断地、匀地往车门上砸,如果此车是核桃,那么绝对就开裂了
陆晚晴心里觉得酸楚,不要把我的诺基亚当凶器好吗亲,小诺是我忠实的爱人啊……
二炮这种以摧残手机来换铃儿的行为被三柱制止了,他拿过来调了调,一首令人蛋疼菊紧的歌响了起来,“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盛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流氓头子点头微笑,赞赏地颇有禅意,“三柱,你选的很好很洋气”
三柱红了耳间,搔了搔后脑勺,“谢谢”
可又被一脚蹬了过去,“你他姥姥的再改不了有礼貌的习惯,你就要在工口组垫底了妈的真丢老子的人”
微风吹过,陆晚晴闭上了眼,她仿佛听见了自己血管爆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