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时,突然冒出来三四个大海挡住了他去路,“各位大哥,这是干嘛。”马三(也就是晚晴的赌鬼丈夫)嬉皮笑脸的哈着腰着说着。
“马三,你欠我们赌场的一万块钱什么时候还啊!”这时候从四五个大汉的后面走出一个人来,对马三说着。
“彪哥,彪哥,你再宽限我几日吧。我最近手头真的紧。”马三低着头向前走去说着。
“没钱,没钱还来赌啊。”那个彪哥看着手指,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着,其实她可在乎呢。
“彪哥,我那钱是用我家那臭婆娘他朋友给她买的礼服,给换的。真的。再宽限我几日,我一定还。”马三恳求的说着。
“好,我就信你这次。要是下次你还不换的话,我就剁你个指头。”说着,向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个人便上前去拉着马三的手,把刀子插在他的手旁边。
看着刀子差手几厘米的距离,浑身冒汗的马三如一只丧家鸡似的倒在下面,“谢谢彪哥,谢谢彪哥。”
“我们走”那个人带着手下丢下一句话就走了“记住我的话。”看着走远的几个人,马三松了口气倒在了地上,“我呸”。
看着确实走远了,就拍拍身上的土心情很差的往家里走。
晚晴从邻居家里借来一把面条和两个鸡蛋,做了两碗面。把两个鸡蛋全放在了女儿的碗里,哄自己的女儿说自己在邻居家里吃了,等女儿吃饱了。收拾好碗筷哄孩子睡下后,便拿出从厂里拿来的手工活做了起来。
这时,从外面走回来的马三回来了,他用脚踢开了门便走了进来。“老子饿了,给老子做吃的。”
“家里什么也没有了,我给你做碗面吧。”说着,便下厨房煮面了。五分钟后,“咣”他把那碗面打翻在了地上,“给老子吃着这个!长的光好看有什么用。”说着便用别有用意的的眼神上上下下的看着晚晴。
“你想干什么?!”晚晴害怕紧张的看着马三,“恩,是个好货色。说不定能买个好价钱。”马三边走着边说着。
“我,我要跟你离婚!”晚晴终于鼓起勇气说着,“啥?离婚?!你别做梦了,我告诉你就是你死了,我也不会跟你离得。还有你敢离我就杀了你那个哥哥。”说这便走进屋里,去睡觉了。
只留下了发呆的晚晴,他慢慢绝望的僔了下下来,双手捂住脸绝望的无声的哭泣着。
晚晴从家里走了出来,漫无目的走在大街上,看着街上行色匆匆的行人,心里在苍凉的想着。
夜色很美,烟花也很灿烂,可这些都不属于我,站在这个繁华的大都市里,看着形形色色的人擦间而过,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幸福,唯独我,带着忧伤!我想这个世界一定有一个忧伤的地方,而我,就是属于这个忧伤的地方,我努力收集生活里的每一点点小感动,因为我害怕这个冰冷的城市。湖路,又见湖路,依旧雾气迷蒙看不见彼岸的山岚,风过微澜,这样的湖路看不到尽头伸向了远方无人知晓的地方。游荡在湖路上年轻的人们如同这湖路一样迷茫,只是这样的一个晚秋的夜晚是否还会回来呢?抑或是能有勇气故地重游?她们试图交流,却未出声;在远处看风景,然而风景却在更远的地方,只是记忆的深处追溯着闪光的波涛绚烂如星,在最黑暗的夜里,在最无助的叹息声中逐渐黯淡...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