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就说,她这辈子就只能嫁给尉迟将军了,桂英便为凤姐做媒,想请陛下作主,为尉迟将军和凤姐赐婚,还望陛下恩准。”
这话一出口,陶商还没有说话的时候,尉迟恭刚刚咽进到嘴里边的酒,一口气就全喷了出来。
他腾的就跳了起来,激动的嚷嚷道:“陛下,这哪里有的事儿啊,臣什么时候跟那个女人肌肤相亲了,臣冤枉啊!”
本是脸红的凤姐,当即白了他一眼,嗔道:“你故意扯破了我的衣裳,还那样抱着我,还说没跟我肌肤相亲,你大老爷儿的,怎么敢做就不敢当呢,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我我我……我哪有,我那是被你逼的,我又不是故意的!”尉迟恭憋红着脸争辩道。
“怎么不是故意的,明明你就是故意的,你刚来的时候就一直偷偷看我,我早知道你对我有非份之想了,你就承认了吧。”
“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偷看你了,你这悍妇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就你那模样,老子我怎么会看上你。”
“我呸,你睁着眼睛说瞎话吧,我凤姐好歹是穆家寨一枝花,除了我们寨主之外,就数我长的最好了,你能娶了我那是你的福份,你就偷着乐吧你。”
“哎哟,什么穆家寨一枝花,吹牛你都不带喘气的吗,你害不害臊啊。”
……
大堂上,尉迟恭就跟凤姐两个,当着众人的面就吵了起来。
陶商倒是看乐了,喝着酒,笑看这俩人斗嘴,瞧的是好不热闹。
“陛下……”穆桂英有些尴尬,只得再次向陶商求助。
陶商只好大声咳了几声,示意他们停止。
尉迟恭和凤姐没办法,不敢不听话,只好闭上了嘴巴,大眼瞪小眼的瞪向对方,皆是气呼呼的大口喘气。
陶商饮下了杯中之酒,轻咳几声,笑呵呵道:“我说尉迟啊,朕看你跟这凤姐还真是欢喜冤家,是注定的缘分,这样吧,朕就作主,把凤姐嫁给你了。”
他这金口一开,凤姐马上是转怒为喜,忙不跌的跪了下来,又是向陶商道谢,又是抿嘴窃笑,一副暗自开心的样子。
尉迟恭可就傻了眼了,急是苦着一张脸道:“陛下开恩啊,请陛下收回圣命,臣可不敢要那个母夜叉啊。”
陶商只好把脸一板,“尉迟,咱们做男人的,就得有男人的担当,人家凤姐的名节都砸在你手里了,你就要负起责任来,怎么能推托呢。”
“可是,可是……”尉迟恭是好生委屈,不知该怎么反驳。
陶商又正色道:“眼下最重要之事,乃是回往真定去破天门阵,你好好答应了娶凤姐,凤姐高高兴兴的跟着桂英去破,这于公于私都是好事,你还推三阻四什么。”
陶商的言下之意,自然是要尉迟恭要以国事为重,“忍辱负重”才是王道。
尉迟恭这下就没办法了,却又不甘心又就这样屈从于“悲惨的命运”,只好最后挣扎一下,苦笑道:“陛下一番好意,臣岂敢不从,只是臣家里已有正妻,臣怎好意思把人凤姑娘娶回家,让人家去做小妾呢。”
“这倒也是。”陶商点点头,看向凤姐,问道:“凤姐,敬德他确实已有妻室,你若是嫁过去,就只能做侧室,朕只怕会委屈了你。”
那凤姐虽然有中人之姿,相貌勉强还算有些许姿色,但却性情彪悍,完全不符合男人“家有娇妻”的梦想,陶商自然也能理解尉迟恭的苦衷,便想如果凤姐不愿意那当然是最好不过的。
谁料凤姐却没有丝毫犹豫,干脆的答道:“我愿意给他的做小的,那有什么大不了的。”
凤姐回答之时,还叉起了腰,那架势好似在说:老娘做小的又怎样,凭老娘的彪悍,还不是分分钟压倒正室,你尉迟家早晚得姑奶奶我做主!
“这个凤姐,看来是真看上尉迟恭了,人虽然是彪悍了点,这份痴心倒是叫人感动啊……”
陶商心里安慰开解着自己,遂是一拍案几,大声道:“既然如此,那尉迟敬德你就不要再推脱了,朕现在就下旨赐婚,待破了天门阵之后,朕就在营中摆酒,让你纳凤姐为妾。”
“多谢陛下,陛下真是天底下最最好的明君啊,咱们寨主跟了陛下,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大喜之下,凤姐忙是再拜,一时激动,却有些口遮拦。
穆桂英脸畔顿生微晕,秀眉暗皱,清咳几声,埋怨的瞪了凤姐一眼,心说什么叫“我跟了天子”,还“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好似我嫁给了天子似的,我明明只是归降天子,做天子的臣子而已。
这边是凤姐开开心心的谢恩,那边尉迟恭却是唉声叹气,不断的摇头,那一张苦瓜脸,好像自己是不是被陶商赐婚,而是直接被宣判了死刑一般。
“怎么,尉迟恭,你想抗旨不成?”陶商瞪眼道。
尉迟恭没办法,只好摇头一叹,拱手无奈道:“陛下对臣这么好,臣怎敢抗旨,臣娶她便是了。”
陶商这才满意,将手中酒杯高高举起,兴致昂然的笑道:“今晚咱们就喝他个痛快,明天一起就带着降龙木起程回真定,破了大耳贼那天门七十二阵!”
(今天燕子又准备爆发五更了,兄弟们准备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