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给你暖一暖。”
糜贞嘤咛一哼,娇躯震颤,脸畔更是羞意如霞,哼哼道:“妾身没别的本事,不像大姐和四妹那样,能上战场为夫君上阵上敌,只能做些力所能及之事。”
“谁说的,贞儿你能做之事,多着呢……”陶商眼神愈邪,手上也愈加不安份。
糜贞一声哼吟,娇躯颤了几颤,脸畔上的羞色如潮水般涌现,“妾身还能……还能为夫君做什么呢……”
“还用我说么……”陶商一声邪笑,冷不防便一个翻身,将糜贞扔倒在榻上。
糜贞娇哼一声,羞意浓浓如水,虽知陶商打算如何,但还是羞羞的忙用双臂拢在胸前遮挡,一副欲拒还羞的样子,直把陶商看的是愈加血脉贲张。
“哈哈――”狂笑声中,陶商如饥饿的雄狮一般,神威大发,疯狂的扑向了糜贞。
炉火熊熊的御帐之中,春色骤起。
帐外,吕雉正踏雪而来,想要进帐中见陶商。
“五夫人,梁公现在恐怕有些不方便。”荆轲却为难的拦住了她。
“不方便,有什么不方便的?”吕雉瞪了他一眼。
荆轲干咳着道:“三夫人刚到,正在里边呢,所以嘛……”
荆轲不好意思说下去。
吕雉一怔,向着帐中看去,见帐幔上人影错动,又隐隐约约的听到男女喘息之声。
瞬间,吕雉便明白了怎么回事,脸畔不由泛上一丝晕色,哼了一声,不高兴的拂袖转身大步离去。
“什么嘛,把我带在军中却不碰我,她一来就猴急到忍不住,那你还带我在身边做什么……”吕雉不悦的嘟囔抱怨着,消失在了风雪夜色中。
……
不觉深冬已至,天气愈寒,梁军对黎阳的围困已近四月。
围困这么久,黎阳城中的粮草已经告急,为了继续撑下去,袁谭不得不将士卒口粮减至七成,百姓的口粮则不及三成。
口粮锐减,柴草断绝,再加上酷寒的折磨,城中袁军士气早已跌落谷地,人人暗怨。
士卒们虽苦,还可以勉强支撑,百姓们则是冻死饿死者无以计数,惨烈已极。
梁军却依旧围而不攻。
陶商已决心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攻破黎阳,到了这个份上,更不可能半途而废。
内黄城的袁绍,已是陷入了深深的焦虑之中。
按照袁绍原来的设想,陶商最多围城四月,就会师老城下,不得不撤兵而去。
他却没有料到,陶商的决心如此之大,士卒的斗志出乎意料的不减反降,根本没有丝毫撤兵的迹象。
随着时间的推移,袁绍知道,黎阳的粮草就快耗尽,他不能再坐视不理。
不得已之下,按兵不动五个月之久的袁绍,终于于内黄拔营,率四万步骑大军,向着黎阳方向挺进,于黎阳城北四十里设营,形成威逼之势。
由于被高顺李广所部两万兵马所阻,袁绍不得南下,只得分出轻骑,命颜良文丑前去袭击梁军的粮道,企图逼陶商退兵。
陶商却早有防备,不但提前令高顺屯兵黎阳以北,拒住袁绍主力,同时派项羽和霍去病,分率骑兵去保护粮道,接连击败了袁军数次的偷袭。
围城进入第五月。
袁军大营,中军大帐。
“颜将军袭击敌军粮道被阻,为敌将霍去病所败,损失骑兵三百。”
“文将军于半道被项羽所截,损失七百。”
袁绍负手而立,听着亲兵一道道失利的消息,一脸灰白的脸是越发的阴沉,拳头紧紧而握,眼中燃烧着恼火。
左右文武尽皆暗自摇头叹息,默然不语,气氛消沉低落。
听罢所有汇报,袁绍缓缓转过身来,埋怨的目光瞪向了沮授。
要知道,当初正是沮授献计这一条计策,说什么以黎阳为诱饵,诱使陶商聚兵于城下,待师老城下之师,再一举将其击破。
而现在,黎阳的粮草都快耗尽了,还看不到陶商有丝毫疲惫的迹象,显然沮授的献计已失算,袁绍如何能不怨。
沮授不敢正视袁绍,微微低下头,难上闪烁着不安。
“沮公与,这就是你给我献的什么妙计吗?”袁绍忍不住恼火的质问。
沮授愈加的尴尬,只能连连干咳,以掩饰内心中的不安。
轻咳几声,蓦然间,他的目光瞟到了地图上一点,眼中掠过一丝精光。
微一沉吟,沮授尴尬的脸上,重新又扬起一抹诡智的神色,他便凑上近前,拱手道:“主陶贼能坚持到现在,军心不落,确实有些出乎意料,不过主公莫忧,授有一计,必可逼退陶贼。”
“你有什么妙计?”袁绍眼前一亮。
沮授便附耳上前,缓缓的将自己计策道与袁绍。
袁绍越听越兴奋,目光急扫向地图,手指在上面南南北北的移动比划,权衡着沮授的计策。
许久之后,袁绍猛一拍地图,欣然道:“很好,就用公与之计,杀陶贼一个出其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