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也不可能完全做到滴水不漏。
所以,还不如说出来。
“听说你继母是刚刚过门不久,甚至还没有举办结婚典礼是吗?”陈曜潇叩首。
“是的!你可以这么理解!”这些无聊的话题真是让云芷涵感到无趣。
“那你平日里和你父亲的关系怎么样?”陈曜潇接着问着。
“我和我父亲的关系可以说很好,在我很久的时候,我母亲就去世了,我是和我父亲相依为命长大的,可以说我们的关系就像两根绳子一样这一辈子都绑在一起了!”云芷涵将自己和父亲的关系给说清楚了。
她是答应过百何不会去澄清,可她没说,她不能告诉别人自己和父亲的关系如何的好。
想必有头脑的人一听就知道她不可能将父亲怎么样。
“嗯,我知道了!云小姐,你可以不用回答了!感谢你的配合!”按云芷涵那么说的话,那么云芷涵是不可能会把自己的父亲绑架的。
所以,以陈曜潇的直觉来说的话,百何是说谎的那个人,也是,在这个城市里云中天是出了名的疼爱女儿,怎么会在一夜之间性情大变将云芷涵赶出去不说,还当众给云芷涵难堪。
见陈曜潇微微蹙起的眉头,云芷涵知道自己成功了把自己身上的怀疑转移掉了,说不定自己能靠着警方得到帮助呢,她告诉陈曜潇爸爸最喜欢去的地方,以陈曜潇的性情一定会去调查的。
自己就坐着等着好消息吧。
“不用,是我感谢你才对,专门跑到段家来给我录口供!”云芷涵面露善意地回着。
“哪里的话,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作为警察调查案件的真相是我分内的事!”陈曜潇握着云芷涵的手说着。
他倒是没想到自己录口供倒是这么顺利,本来还以段寒煜会出手阻止什么的。
“陈曜潇,你工作也做完了,是时候走了吧!”段寒煜这时候下了逐客令。
他可想和云芷涵好好相处呢。
“啊,芷涵救命啊!”走廊里传来了金阳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怎么回事?”云芷涵看着段寒煜询问着,心中大叫不好,该不会是刘燈病发了吧。
她连忙上前,沿着声音发源地走去。
“芷,你给我站住!”段寒煜这时候才回过神连忙叫住云芷涵。
为时已晚,云芷涵只留给了他一个倩影,以及一室的香味,动了动耳朵,他听见声音越来越大声,甚至脚步声都不止一个人在走,不应该不是走,而是现场都慌了。
脸色有些难堪的他都来不及去管陈曜潇,朝着云芷涵离去的方向而去,她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他此时此刻心里就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早点来到她的身边保护好她的安全。
他还记得发疯的刘燈看见云芷涵疯狂地咬着,甚至是不放,这种场面让他心有余悸。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人一个接着一个都跑了?难不成段家出了什么事情了吗?搞不清楚状况的陈曜潇抓住了从自己眼前而走过的女佣人,“段家出了什么事了?”
这种尖叫声以及兴奋的吼叫声越来越大声,他心中越来越不安。
“抱歉,我也不知道!”女佣人回答着陈曜潇的话语时,嘴巴都有些发白,甚至说话都很抖。
她想告诉陈曜潇真实的情况,但段家下了一个死命令如果有人将段家发生的事告诉给别人听,那么接下来等待自己的可能不是解雇这么简单。
“我以警察的身份去命令你说出来!”随身带着警察证的陈曜潇注意到佣人是知道什么而不敢说,豪门里经常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若是什么不好的事,都不会让下人传出去的。
所以,他也能理解为什么佣人这么害怕,他当机立断便做了这个决定。
“嗯,是刘燈发作了!”女佣人见陈曜潇威胁自己,自己也没有办法只能说出口。
“发作?”陈曜潇听不懂女佣人刚才所说的话,刚要继续询问,女佣人却跑掉了。
他现在只能确定一件事情就是段家出事了,至于是出了什么事,他就不清楚了。
不行,自己得赶快去看看才是。
他也消失在走廊中,沿着声音走了好一会的他终于走到了案发的现场,看着倒在地板上,脖子被咬断的几个佣人。
“这是怎么回事?”他连忙询问着看着尸体的段寒煜。
段寒煜没有空理会陈曜潇问自己的话,他抬起手安慰着云芷涵。